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李燴十分癡迷地躺在大腿上,他的表情已經難以用羞恥來形容了。
好在將身體交給阿梵之前,已經威脅過其他人,兩個小時之內誰也不許進來!
十幾分鐘過后,白靜的羞澀也冷靜下來,只是低頭靜靜看著李燴,感受著他的呼吸與脈搏。
雖然很美,可到頭來也就是個人吶!
白靜有些惶恐且小心翼翼地拿手指點了一下李燴的臉蛋。
嗨呀好有彈性!
如同李燴揉貓一樣,白靜就這么揉了幾乎兩個小時李燴。具體來說,應該是猥褻,她的口味也是逐漸加重的,至最后的時候,已經在揉李燴的腹肌了。
嗨呀好有趣啊!隨著呼吸硬一下軟一下,硬一下軟一下!
也就是這一刻,李燴驟然睜眼,而后飛速后躍,瞪著白靜道:“變……變態!”
“是你!”白靜紅著臉側過頭指責道,“是你非要睡在……這上面。”
“不是我!”
“那還是鬼么!”
“日……”
“日……”
李燴深思熟慮過后說道:“總之,這里發生的事情,誰都不要對外面說。”
“我……明白了。”白靜不屑道,“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慫。”
“慫是最為高效的生存手段。”
李燴至少可以慶幸阿梵離去了,放心,我永遠不會再請你了!
展廳中,大佬和媒體們仍未離去,終于等到了李燴本人!
李燴理了理衣袖上前,是時候接受采訪了,不能讓人家白跑。
照例抱著一大坨麥克風,李燴可以開火了。
因為比較熟絡的關系,眼鏡男記者得以第一個提問:“請問你為什么拒絕參加畫展。”
“之前不是說過了么?主辦方逼迫簽訂不平等合同才能參展,我代表所有畫家對此進行反抗。”
“可是其他畫家發聲了,并沒有這回事啊!”
“嗯???”
“有三五位參展畫家已經公開聲明,他們是自愿簽約的,從未被強迫過。對于你的行為,他們也更傾向于炒作這個解釋。”
“哦。”李燴微笑點頭道,“那我謹在此,祝愿他們全家幸福,健康,萬事如意。”
“這……這是某種詛咒么?”
“是祝福。”
不愧是文大川,第一時間就展開了大范圍公關洗白活動。自己的本意除了出氣外,更大的意愿是給主辦方壓力,不要玩得太過火了,要給藝術家一些空間,可現在看來,一些藝術家早已放棄了這些空間,軟塌塌地跪在了地上。
記者追問道:“外面已經排了幾百人了,甚至驚動了地區治安部門,還能否認這是炒作么?”
“不,我不否認,我當然想讓更多人知道這件事。”
“可是……”眼鏡男大概也理解了李燴的立場,“好像,沒什么人領你的情……”
李燴搖頭微笑,沒有一絲不甘:“我也不指望誰領情,我只是利用自己的能力和影響力揭露一些事實,做出一些有尺度的抗爭,這是我存在的意義。我也不怨恨誰,因為很多人并不指望自己的存在有任何意義。”
眼鏡男啞然,這又是突如其來的毒雞湯么?
沙千鈞是怎么也忍不住了,他聞言推開了人群,來到李燴身旁:“我能補充一下么?”
“請!”
沙千鈞沖李燴點過頭后,淡淡提了口氣:“我是薊京美術學院的院長沙千鈞,我從事美學創作、教育已有三十二年。在此,我有一些話,只對那些企圖與李燴唱反調的藝術家們說。”
沙千鈞說著,雙目一瞪:“如果你們沒有勇氣與李燴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