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我等待了一周的時間。”李燴微笑著看著鏡頭,“就是為了讓那些花瓶上人不遺余力地誤導你們,創造輿論,加大火力,在他們的努力下,你們中迷戀花瓶的這批人,會充滿自信,失去理智,變得狂熱,直至瘋癲。”
“我等待著這一刻,不惜被傷害,不惜看著支持我的人坐視不管,就是為了最后的時刻,也就是在這里。”李燴露出了少見的蜜汁微笑,“在你們最瘋狂的時候,撤下迷幻藥,讓你們見識到這一切有多丑陋,我認為這樣殺傷力才夠大,才更能達到我自私的目的。”
長久的沉默。
沒有偉大的名義,拋棄了真善美,李燴將一切冠以自私之名,這就是他的自我剖析。
現場的人更多的陷入茫然,他們感覺好像是一個神經病的自白,這簡直不可理喻。
反倒是直播間內有人開始叫好,大概就是與李燴一樣的厭惡搔首弄姿偶像的那類人。
不得不說,這段基于自私的解析,能引起的共鳴十分有限,如果換成基于“賺錢”、“夢想”、“追求真相”一類的的廉價的立場,借著**、眼淚或者邏輯,李燴完全有能力引起更多的共鳴,但這個立場太底層了……太底層了……
就好像人類都喜歡悻愛,但其實能知道生物學上“人類為什么喜歡悻愛的人卻屈指可數一樣,有時間探討這個,不如穿上絲襪或者露出腹肌更加具有感染力。
但沒辦法,毒雞湯就是要把一切搞清楚,絲襪與腹肌誠然有其美好所在,但充斥著絲襪與腹肌的世界,已經要擠壓掉毒雞湯最后的一絲生存空間了。
“哦……呼……”谷輕依捂著嘴輕嘆道。
“嗯?怎么又哦呼了?你懂不懂什么叫矜持!”白靜鄙夷地看著谷輕依,“你喜歡這段?這不合理啊!”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很自卑,沒法面對自己。”
“哼,終于直面自己的自私了么?”白靜冷冷道,“你這種人,就是孤芳自賞與世無爭,看似博愛,其實連面對現實的勇氣都沒有,藏在花棚中享受著溫室的舒適與歲月靜好。”
谷輕依看著白靜憋了半天才說道:“那你呢?”
“投資他。”白靜略顯花癡地望向臺上的李燴,“讓一個男人,為了自己自私的**去戰斗,去受傷,去流血,去死亡,還有比這更性感的東西么!”
“變……變態……”
“追求不同罷了,回到你的溫室里慢慢哦呼吧。”
臺上,大耳狗仔就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你在說什么?我一個字也沒聽懂。”
“我能聽懂,但這是偽邏輯。”何流立即說道,“書和花瓶與現實的連接是空泛的,所謂的九一開或者五五開,更是李燴個人的主觀妄想,他說了很多,其實什么都沒有說。”
何流認真地看著李燴說道:“如果你無法證明甄美如你所說,直接道歉就可以了。污蔑就是污蔑,你生拉硬扯出再多的道理也是污蔑。”
“對!!”大狗終于找到了聽得懂的話,“污蔑就是污蔑,人家甄美從頭到尾都沒說你一個字的不是,你卻想方設法污蔑人家,別找什么理由!”
“確實。”胡大剛也沖李燴說道,“李燴你所說的這套想法,我個人是能夠理解的,但咱們不是一個哲學探討節目,至少要先解決眼前的小矛盾,不要把問題說到天上去。你再這樣發言,今天的節目就無法繼續了。”
李燴搖了搖頭,指著狗仔笑道:“大狗,誰都可以說我污蔑,就你不行。”
話罷他起身突然起身,沖后臺擊掌一聲:“復制品,出來吧!”
話音未落,一個與李燴身材相仿,發型相同,穿著同樣款式衣服的男人笑盈盈地走進演播室,雖然顏值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但遠遠看是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