燴,只是一個人的權(quán)力越大,越?jīng)]法隨便說。一個一無所有的男人可以高喊‘我喜歡少女!’,但是一個擁有很多資源的人卻唯有極盡低調(diào),盡量克制類似的表達(dá)。平心而論,你是一個我們很喜歡的傾聽者,我們并不怕被你聽到什么,因為你早已知道了。你嘗試諷刺我們也無所謂,因為你一貫如此,我們已經(jīng)見識過了,這反而是一種刺激。”
“貴圈的人心里和生理狀況堪憂。”
“哪個圈不是呢,全社會又好到哪里去了?”苑行抬手道,“加油吧,這件事與我無關(guān)了。對了,這次會面我女兒不知情。”
苑行轉(zhuǎn)身離去,他難免有些失望,不管是對于李燴,還是對于祁傲天,與這些從未承受過挫折的年輕人對話非常困難。
相較而言,畢有為反而有更佳的成長空間。
李燴推門回到活動室,唐雨落只輕輕一瞥便說道:“你的表情好像**剛剛被割掉一樣。”
“!!!”蒲小圓大驚,“這是……只有李先生才有用的惡毒嘴炮啊!”
“不知不覺就學(xué)會了……”唐雨落自己同樣驚訝,“有必要解釋一下,這不是諷刺,而是更加高層次的膜燴,以燴膜燴”
“不要再話嘮了。”李燴沉著氣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我剛剛貌似成為了取悅他人的工具,這些人已經(jīng)病態(tài)到我難以理解的程度了,即便是我的心智也很難接受他們的存在。”
“比吳名還難以接受么?”
“吳名至少懂得克制。”李燴打開電腦,手已經(jīng)搭在了鍵盤上,“加深毒性,我將動用卑鄙無恥的手段了,我們不排除使用政治武器。”
“政治……”蒲小圓驚道,“王晨會阻止你的!”
“為什么又是王晨!”唐雨落也偶爾會有無法理解的事情,“他除了對尺度把握很精準(zhǔn)以外,難道還具備某種神性么!”
“抽離出來,不要把政治定義的如此狹隘,他不一定必須是一個人或者一個組織。”李燴指著天花板說道,“有的時候它只是一種概念,必須正確的概念。對手的病態(tài)超乎我的理解,我們將放棄試探性進(jìn)攻與消耗戰(zhàn),直接進(jìn)入核戰(zhàn)爭級別,我們有必要放棄一些道義與道德上的自我束縛,以生存和毀滅的覺悟為前提。”
蒲小圓想不到一切來的這么快!
這就要開始了么!
操起你的長鞭,地球就是你的陀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