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拋尸二人組了!
十年了……
說實話,季云怪想他們的。
自己的腳底板厚得都快生繭了,就差用這兩個人囂張跋扈的臉來磨一磨繭和死皮!
……
深夜
白野拳館。
舊巷子里幾個喝醉酒的年輕人正在興奮的一路往地上砸玻璃酒瓶。
但是,這些囂張跋扈的小青年途徑白野拳館門口的時候,他們馬上停止了這種自以為很混社會的動作。
他們躡手躡腳的從拳館門口走過,走出了一兩百米,他們才繼續(xù)摔著喝空的啤酒瓶。
拳館燈光昏暗,卷簾門也是半拉著。
一個身穿著緊身黑背心的男子站在卷簾門處,點著一根煙,目光卻四處張望著。
偶爾會有幾個人走到他面前,需要得到他的許可才可以從卷簾門下面穿過進到里面。
而卷簾門里面,卻是格外的熱鬧。
雖然是沉在大馬路下面的一個很空曠的場地,可里面卻猶如一個夜場酒吧熱鬧,一大群人正圍在一個擂臺處,激動而興奮的朝著擂臺上的人吶喊!
打拳!
而且是壓了籌碼的打拳!
光看打拳肯定不可能激情男人們的熱情,只有讓他們壓勝負才會這么瘋狂!
每天深夜,白野拳館都會舉行幾場比賽,看似只是一個自由搏擊愛好者的俱樂部,實際上每一次對抗都有不低于十萬的現(xiàn)金流在里面滾動!
而經(jīng)營著這家拳館的人,正是瘌痢頭潘祥和披肩發(fā)童昊。
此時兩人正在和一個女太妹在斗地主,擂臺上的勝負他們根本不感興趣,反正輸贏都是他們賺。
點燃了一根煙,潘祥瞇起眼睛來,目光往門口的方向望去。
這時四五個魁梧的身影從外頭走了進來,就在瘌痢頭潘祥以為有人要來踢館的時候,潘祥卻發(fā)現(xiàn)那幾個人都眼熟的很。
那四五個人正探頭探腦,像是在人群中找什么人。
“嘿,鐵壯,你TM怎么跑回來了,不是讓你干活的嗎!”潘祥喊了一聲。
這時四五個人中一個穿著T恤肌肉卻很凸顯的男子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潘祥和童昊。
“不是讓你們今天晚上就動手嗎,不去跟人,跑來這里干什么!”童昊沒好氣的說道。
那個叫鐵壯的男子撓了撓頭,一副自己也茫然的模樣。
“童哥,我們是在跟著那小子的。”鐵壯開口說道。
“跟丟了??”瘌痢頭潘祥質(zhì)問道。
“沒跟丟,我們本來想著在黑巷子里動手的,結果那小子……”鐵壯說著這句話,目光卻往人群中掃去。
瘌痢頭潘祥和披肩發(fā)童昊立刻伸長了脖子。
童昊反應比較快,他有些意外道:“那小子就在這?”
“對,我們一路跟著他,他剛才直接進來了,我們也是沒想到的。”鐵壯說道。
潘祥和童昊對視了一眼。
什么情況!
自投羅網(wǎng)???
雖說這里是他們的場子,可現(xiàn)在嵐城對治安是管控得非常嚴,老大也不太喜歡他們場子出狀況。
所以并不是說對方跑到他們的場子里,他們就可以放開手腳。
反倒是在外面,打完就走人,這種才是更符合他們現(xiàn)在的章程。
“這小子以前有來過我們場地嗎?”童昊開口問道。
“你們說他嗎,我以前有在文哥的館子里見過他,偶爾也上臺打的。”這時那個打牌的小太妹說道。
潘祥和童昊倒是知道文哥的場館,那邊是比較正規(guī)的搏擊館,里面倒有一些比較厲害的人物,就是那邊沒什么人氣,和他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