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面前說:“跟你們老板講,想在這邊安安穩(wěn)穩(wěn)做生意就要守規(guī)矩,要不然我勸你們還是哪里來的回哪里去!~”
一番威脅后,裝足了逼,在片警過來之前,趙金生威風(fēng)八面的走了。
臨走前還色瞇瞇的盯著哭得梨花帶雨的方巧看了看,夢想著小美人被他的風(fēng)采所迷,最終拜倒在他的牛仔褲下。
可惜方巧此刻殺了他的心都有,哪還會多看他一眼。
……
等關(guān)秋緊急趕過來后,姐妹倆哭得眼睛都腫起來了,尤其是方巧,看到主心骨過來時,眼淚又開始往下落。
關(guān)秋看得心里不是個滋味。
大姨子是多么堅強的一個女孩,加上一世認(rèn)識她兩年多,從來沒見她掉過一滴眼淚,今天卻哭成這樣,可想而知心里有多委屈。
關(guān)秋上前攬住她肩膀,安慰道:“姐別哭了~這件事都怪我,要是我早幫你們處理好,也不會有這出。”
方巧搖搖頭,抽泣著說:“姐沒怪你。姐……姐就是心疼。那些……那些蠟燭上的花飾都是一個個擺上去的,被他們糟蹋成那樣。”
關(guān)秋心里更加自責(zé),眼睛里閃過一抹寒光,“找死是吧?我讓你下半輩子都在牢里懺悔!”
……
晚八點,建和路小街上的一家飯店里歡聲笑語。
而在二樓包間里,王道瑞,趙金生的二舅朱棟梁,趙金生本人,還有一幫狐朋狗友正在高談暢飲。
“哈哈哈,王叔您是沒看到,他當(dāng)時就跟三孫子一樣,臉都嚇白了。”
“對對對~炮……趙哥當(dāng)時一聲吼,里面沒一個人敢動的。就那個姓關(guān)的老板,就差沒跪下來磕頭了。”
“那家伙還被趙哥抽了幾巴掌,屁都不敢放一個……”
眼看趙金生開始吹牛,一幫喝高了的混混自然也是幫他架勢。
一番神吹鬼侃后,把關(guān)秋說得就差以死謝罪了。
王道瑞雖然也喝高了,但他知道這些地痞的性格,沒完全相信,放下酒杯說:“我問你們,回頭他要是還拎不清怎么辦?
我畢竟是村主任,是國家干部,不能知法犯法,所以像今天這樣的手段,以后能不用還是不要用的為好!咱們要跟他們講道理。”
趙金生立刻拍著胸脯,滿口酒氣的大言不慚道:“王叔您放心,我怎么會讓您擔(dān)這種惡名呢!他要是還拎不清的話,明天晚上我找人拉一車大便倒他院子里,我看他能撐到什么時候。”
王道瑞假惺惺說:“這個不好吧?”
“呵呵~誰讓他激起民憤了呢!”
王道瑞滿意了,舉起杯子道:“來,干杯~”
……
……
就在這邊觥籌交錯之際,那邊關(guān)秋已經(jīng)開始忙活了起來。
有些煞筆你對他好是沒用的,他拿客氣當(dāng)福氣,你越是退縮他越是蹬鼻子上臉,搞到最后往往是兩敗俱傷的下場。
所以要么不動手,要么一棍子把他打死。
先是讓方巧打了個110,定損2萬。
報警是為了留下證據(jù),證明他們才是受害者,根本沒指望警察蜀黍真得去抓人。
正如他所料,片警來之后和了番稀泥,連嫌疑人長相都沒問就走了。
片警也是當(dāng)?shù)厝耍皖^不見抬頭見,說不定彼此還沾親帶故呢,只要鬧的別太過分,一般很少會去管。
隨后關(guān)秋找人了解了一下對方的來路,之后把紅著眼圈的姐妹倆送回宿舍,待了半個小時后連晚趕往了安淋鎮(zhèn)。
刀疤強已經(jīng)在辦公室等他了,見他進來后說:“事情已經(jīng)安排好了,夠那老東西喝一壺的。另外你要的東西在車上,抓住了十年往上跑。”
“沒有紕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