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擊斃,最后一個在送往醫院途中傷重不治…”福特有點沮喪,到了這個程度,可以說線索已經全斷了。
“想死?做夢!”落在李牧手里,就算是死了,也要被榨光所有的剩余價值。
福特和司徒雷都有點不明就里,看向李牧的目光充滿疑惑。
威爾不感覺意外,這種事兒也不是第一次發生。
當初在斯普林菲爾德,李牧同樣是在毫無證據的前提下,就把襲擊的責任扔給了艾米斯。
真實情況不重要,重要的是李牧贏了,艾米斯輸了,就這么簡單。
“你又看上了誰?”威爾轉動著手中的酒杯,看著琥珀色的液體在晶瑩剔透的酒杯中晃悠,表情悠閑淡然的很。
“總有人應該為這事負上責任,戰爭可以由他們發起,但怎么結束,何時結束,不是他們說了算。”不知道李牧準備要對誰開火,不過一場腥風血雨已經不可避免。
稍晚些時候,曼哈頓最大的瑪麗皇后醫院戒備森嚴,海關士兵,警察,安保人員,報社的記者,甚至是紐約的駐軍,把這里圍得水泄不通,門內甚至還用汽車設置了路障,一切都預示著,這里一定有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
或者是即將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