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集團的專利權(quán),那么就不會有后來的這一系列事件,不過在這件事上日本政府沒有退路,所以渡邊信雖然心中苦澀,但也不得不堅定信念。
結(jié)束了和阿瑟的談話,渡邊信以最快速度離開紐約市政府,這種唾面自干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好了,渡邊信這會兒沒有絲毫作為外交人員的優(yōu)越感,只想你最快的速度回到日本領(lǐng)事館,在這里,渡邊信感覺哪怕是路人的一個普通眼神都飽含深意,那種嘲諷和戲弄,令渡邊信感覺無地自容。
“渡邊閣下,我認為我們在面對紐約市政府時,態(tài)度可以更強硬一些?!弊M汽車,領(lǐng)事館武官大島正義氣憤難平。
說來諷刺,渡邊信和大島正義乘坐的汽車也是駿馬集團的產(chǎn)品,渡邊信大概是沒有21世紀華人的覺悟,每購買一件駿馬汽車工廠的產(chǎn)品,就等于是為駿馬集團貢獻十挺“暴雨”式輕機槍,這都將是在為埋葬日本政府增磚添瓦。
“徒勞的意氣之爭沒有任何意義,帝國正處于困難時期,我們要為帝國盡可能減少麻煩,所以我們可以報復駿馬集團,但還不是和美國政府兵戎相見的時候,這時候我們要忍耐,相信總有一天,我們今天所受到的所有屈辱,都會加倍還給駿馬集團和美國政府?!倍蛇呅胚€是能忍,“忍者神龜”名不虛傳。
在日本政府內(nèi),渡邊信也算是少壯派,正因為早年的留學經(jīng)歷,所以渡邊信被任命為駐紐約領(lǐng)事。
渡邊信和伊藤博文有著相似的經(jīng)歷,兩人早年是同學,關(guān)系非常親密,參加工作后,兩人曾發(fā)誓要使日本變得強大,但沒想到曾經(jīng)的誓言言猶在耳,故人卻已駕鶴西去,最近幾天,渡邊信恨不得在身上纏滿炸藥,闖到總督島上和李牧同歸于盡。
只可惜渡邊信很清楚,對于日本人而言,總督島是禁地,自從李牧購買了總督島,沒有任何一個日本人能登上總督島,所以,幻想只能是幻想而已。
從紐約市政府要回到日本領(lǐng)事館,路上要經(jīng)過中央公園。
曾經(jīng)破敗的中央公園現(xiàn)在已經(jīng)修繕一新,兩棟26層的高樓矗立在中央公園中心位置,這兩棟樓是曼哈頓的制高點,被譽為曼哈頓的雙子星,同時也是駿馬集團總部所在地。
經(jīng)過中央公園門口的時候,渡邊信命令司機停下汽車,隔著車窗望著中央公園門口的駿馬雕像沉默不語。
這也是駿馬集團的習慣,不管是在紐約還是在斯普林菲爾德,又或者是在波士頓、在奧克蘭,只要有駿馬集團的產(chǎn)業(yè),都會有駿馬雕像存在。
大島正義也不說話,但呼吸在逐漸加重,眼睛也在充血。
雖然情緒在醞釀,但渡邊信和大島正義都沒有失去理智,中央公園門口有警察在執(zhí)勤,附近還有身穿黑色制服的春田公司安保人員在游弋,這些人并不掩飾他們隨身攜帶的武器,用銳利眼神盯著來來往往的每一個人,手一直沒離開腰間的槍柄,渡邊信的汽車剛停下來,馬上就引起了警察和安保人員的注意,遠處還有幾名騎警正在靠近。
不引人注意都不行,這年頭的汽車雖然沒有車牌,但渡邊信掛了一個大大的日本國旗在車頭上,這就像是黑暗中的明燈一樣醒目。
“走吧?!倍蛇呅爬宪嚧袄锏暮熥樱吭谝伪成祥]目養(yǎng)神,不過微微顫抖的雙手暴露了渡邊信的激動心情。
“總有一天我要炸掉這兩棟樓,哪怕是和他們同歸于盡也在所不惜?!贝髰u正義也不甘心,不過光天化日之下,大島正義也不會授人以柄。
“大了他們的樓,他們還可以繼續(xù)休,破壞了他們的工廠,他們還可以繼續(xù)建,所以,要找到他們的要害,這樣才能給他們最大程度的傷害?!倍蛇呅挪划斂植婪肿?,恐怖行為同樣也是雙刃劍。
雖然渡邊信沒有明說,但其實所有人都知道,駿馬集團的核心就是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