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美國人的立場上,佩德羅二世的所作所為很符合美國人的價值觀,所以佩德羅二世被美國人奉為座上賓。
但令人遺憾的是,巴西國內到目前為止還并沒有徹底廢除奴隸制,雖然佩德羅二世一直在為此努力,但很明顯,佩德羅二世并不能徹底掌控巴西政局。
在開明的同時,佩德羅二世還是一位徹頭徹尾的好戰(zhàn)分子,對鄰國巴拉圭實行堅決的擴張政策。
同樣令人遺憾的是,佩德羅二世的軍事能力還有所欠缺,所以佩德羅二世對巴拉圭垂涎了20年,但還是沒有吞并巴拉圭,并因此導致國內民怨沸騰,政局不穩(wěn)。
這樣的人恰恰是李牧所喜歡的,軍火商人嘛,最喜歡的就是戰(zhàn)爭狂人,要是世界上沒有戰(zhàn)爭,那李牧就得餓死。
臨近宴會結束的時候,李牧終于找到和佩德羅二世單獨相處的機會。
當李牧進行了簡單的自我介紹之后,佩德羅二世馬上就表現(xiàn)出對李牧的濃厚興趣。
“里姆,很高興認識你,用你的母語來說,我也是久仰大名…”當佩德羅二世說到“久仰大名”的時候,佩德羅二世使用的居然是漢語,看來佩德羅二世之前也是做過功課的。
“陛下,您太客氣了,實際上我所做的不值一提,您的經歷才令人心馳神往。”李牧懂得投桃報李,好聽話流水介一樣的送上。
“我對你的駿馬武器工廠很感興趣,你們生產的暴雨式輕重機槍,還有七五毫米速射炮,都讓我感到驚艷,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這兩天我們能找個機會好好聊一聊。”佩德羅二世確實是有所求。
戰(zhàn)爭狂人都有這個毛病,他們的武器總是不夠用,而李牧存在的價值恰恰就是這個,所以李牧和佩德羅二世真的很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當然,我也希望能夠和你深入交流,如果我能展示自己的價值,對您有所幫助,那么我會深感榮幸。”李牧肯定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
“哈哈,你們在聊什么。”敬了一圈酒的尤利西斯·格蘭特終于回來。
“我們在聊明天的開幕式…”
“我感覺今天的宴會用酒是不是太豐富了,當初可沒有給我準備這么多種類。”
李牧和佩德羅二世給出兩個截然不同的答案。
“國王陛下,這您得理解,畢竟我們的總統(tǒng)先生只有一位。”李牧話接的快,言語間不動聲色,又把尤利西斯·格蘭特跑了一把。
這也是應有之義,佩德羅二世再牛逼,那也是巴西的國王,和美國八竿子打不著,尤利西斯·格蘭特才是美國總統(tǒng),這可是自己人,肯定要更上心才行。
“這話真讓我傷心,感覺我就像是窮山僻壤來投親的鄉(xiāng)下親戚。”佩德羅二世忍不住哈哈大笑自嘲。
這話沒毛病,皇帝還有三家窮親戚呢,也就李牧這種從小沒見過爹媽的孤兒,才不會有這種感覺。
當然了,作為一個國家的國王,能夠毫無顧忌的拿自己開涮,這也是需要勇氣的,所以李牧一瞬間就對佩德羅二世感覺大好。
“得了吧,你要是窮親戚的話,那我算什么?戲劇開場之前暖場的小丑嗎?”尤利西斯·格蘭特也有幽默細胞,當然這要看是對誰,如果身份不相符的話,大概是沒機會領略尤利西斯·格蘭特的幽默。
“先生們,我們來聊聊明天的開幕式吧…”李牧及時轉移話題。
“有什么好聊的,明天我會和國王陛下一起敲鐘,很抱歉里姆,估計主席臺上站不下那么多人。”尤利西斯·格蘭特對于明天的行程很清楚,并不需要李牧的特別提醒。
“敲鐘”是明天開幕式的一部分,這算是一個代稱,當尤利西斯·格蘭特和佩德羅二世敲響鐘聲之后,展覽會上最大的柯蒂斯式蒸汽機會啟動,這臺蒸汽機將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