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德比爾特說了什么不合時宜的話。
“該死的,你們都該死,你們都該下地獄——”保羅·范德比爾特知道布雷斯塔和李牧的關系,看看春田安保公司和紐約市警察局的關系有多么好就知道李牧和布雷斯塔的私人關系到了什么程度。
說到激動時,保羅·范德比爾特突然拉開抽屜,取出一把銀白色的短槍管蟒蛇型偵探手槍。
“保羅,放下槍!”梅布爾大驚失色,如果是往常倒也罷了,現在有布雷斯塔在場,說不定布雷斯塔就會借題發作。
“保羅先生,冷靜。”阿爾瓦又驚又恐,在警察面前拔槍可不是個好主意,當警察感覺自身安全受到威脅的時候,法律賦予了警察自衛的權利。
“放下槍!我命令你放下槍!”布雷斯塔的反應也是快,幾乎在保羅·范德比爾特拿出手槍的同時,布雷斯塔也掏出腰間的蟒蛇警用手槍,并以據槍瞄準的姿勢將槍口對準保羅·范德比爾特。
“命令?你算個什么東西?”保羅·范德比爾特長這么大,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氣,更沒有被警察命令過,哪怕是警察局長也不行,在說話的同時,保羅·范德比爾特下意識的掉準槍口,向布雷斯塔方向移動。
“不要——”
“保羅——”梅布爾和阿爾瓦同時驚呼出聲。
呯!呯呯!
布雷斯塔沒猶豫,第一槍擊中保羅·范德比爾特胸口,第二槍和第三槍接連擊中保羅·范德比爾特頭部,保羅·范德比爾特的身體晃了晃,就像是一截朽木一樣直接倒在地上,只抽搐了兩下,就沒了動靜。
“局長先生,看看你都做了什么?”阿爾瓦雙膝跪地,難以置信的抱住頭,看著布雷斯塔大吼。
“保羅——”梅布爾根本無法接受這個現實,身體一軟就倒在地上。
“你看著的,他剛才試圖攻擊我,如果不是我反應快,現在倒在地上的就是我?!辈祭姿顾桓掖笠猓瑯尶谑冀K對準地上的保羅·范德比爾特,直到把保羅·范德比爾特手邊的槍遠遠踢開,這才喘了口氣,把槍放回槍套。
上帝可以作證,剛才布雷斯塔也是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
“保羅先生怎么可能攻擊你?保羅先生槍的保險甚至都沒有打開?!卑柾哌€在據理力爭,仿佛只要吵贏了,保羅·范德比爾特就會復活一樣。
“你的意思是,我在自衛之前,還要先看看犯罪嫌疑人手中的槍有沒有打開保險嗎?只有你們律師才這么干,我們警察從不這樣,我們接受的訓練就是這樣,只要拔出槍,那么就一定會第一時間打開保險?!辈祭姿顾挪粫苣敲炊?,開槍制服罪犯是警察的權利,如果剛才保羅·范德比爾特搶先開槍,那么可沒人擔心布雷斯塔。
不,李牧和威爾一定會擔心。
“看看你干了什么,你居然在范德比爾特先生的家里槍殺了范德比爾特先生,你怎么能這樣?你怎么敢這樣?”阿爾瓦喃喃自語,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湯姆,你們兩個可以作證,剛才保羅·范德比爾特先生用槍支指向我們,我是被迫自衛?!辈祭姿顾灿腥俗C,局長親自辦案,肯定不會單槍匹馬過來,那不符合程序。
“是的,我們按照正常程序,向范德比爾特先生出示《搜查令》,緊跟著范德比爾特就拿出一把槍來,并將槍口對準我們,因為情況緊急,誰都來不及分辨保羅·范德比爾特先生手里的槍有沒有打開保險。”湯姆和其他大多數美國人一樣,喜歡幽默,但有時候卻不合時宜。
“那好吧,待會你們好好搜搜,我要知道剛才范德比爾特先生為什么拿槍指著我們?!辈祭姿顾€在裝傻,一定要坐實保羅·范德比爾特“襲警”這個罪名。
“沒問題,我們馬上開始工作。”湯姆向門外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