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李牧的立場上,其實沒有多少選擇的余地,阿瑟不愿意當總統,本杰明·哈里森還沒有做好準備,威廉·麥金萊還在俄亥俄,西奧多·羅斯福正準備出版他的《1812年戰爭中的海戰》,支持詹姆斯·加菲爾德是李牧迫于無奈的選擇,如果可以的話,李牧寧愿把票投給格羅弗·克利夫蘭,至少格羅弗·克利夫蘭給李牧的感覺更好,比海斯和詹姆斯·加菲爾德靠譜多了。
格羅弗·克利夫蘭給李牧做出的這些承諾也是被迫無奈,歷史上的格羅弗·克利夫蘭可不是這樣的人,作為南北戰爭之后打破共和黨對總統位置壟斷,第一個入主總統宮的民主黨人,格羅弗·克利夫蘭對共和黨的報復堪稱瘋狂,在第一個任期內,格羅弗·克利夫蘭就免去了近10萬共和黨人的官職,將他們全部換成民主黨人,并且格羅弗·克利夫蘭力圖制定有利于民主黨的低關稅,打破托拉斯在美國國內對工業品的價格壟斷,更有利于南方的農場主——
當然了,需要說明的是,和之前海斯面臨的情況一樣,格羅弗·克利夫蘭試圖降低關稅的想法并沒有得以實現。
這個時空的格羅弗·克利夫蘭應該會更加冷靜,和另一個時空不同,那時候美國民眾已經對共和黨的執政感到厭倦,所以格羅弗·克利夫蘭才能擊敗當時的競爭對手。
在這個時空里,有李牧操縱著新聞媒體瘋狂為共和黨洗白,民主黨擊敗共和黨的概率并不大,所以格羅弗·克利夫蘭才來找李牧,如果沒有李牧的支持,包括格羅弗·克利夫蘭在內的所有民主黨人根本沒信心擊敗共和黨。
“謝謝你里姆,我知道我之前做得有些事其實很過分,但是你并沒有責怪我,所以很多人說你是個冷酷的人,但是我要說,你根本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冷酷無情,我知道你對待朋友始終忠誠,也請你放心,我對待朋友也會始終如一。”格羅弗·克利夫蘭還是為前段時間的某些行為道了歉,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當時民主黨看上去還有點希望,格羅弗·克利夫蘭當然也會全力以赴。
現在就沒必要了,塞繆爾·蒂爾登明擺著干不過詹姆斯·加菲爾德,格羅弗·克利夫蘭這是為未來考慮,或許不道歉,李牧也會支持格羅弗·克利夫蘭,但是和道歉之后的那種支持應該是兩個力度,這一點很重要。
“沒關系,我早就說過,在我的家里沒有黨派之爭。”李牧并不在意,人活在社會上,利用別人的同時,也要被別人利用,無人問津只能說明沒有價值,格羅弗·克利夫蘭利用李牧打擊共和黨的同時,李牧也在利用格羅弗·克利夫蘭向詹姆斯·加菲爾德施加壓力,大家都不用道歉,沒有誰對不起誰。
按照規定,總統大選要進行一個星期時間,前三天投票,后四天統計,然后全國匯總,要到半個月之后,最后的結果才會水落石出。
紐約的特殊就在于,她的選舉成績很可能代表了最后的結果,一般來說,從紐約州的選舉結果,可以大概推測出全美選民的傾向,或者是一邊倒,或者是焦灼,又或者是翻盤。
雖然按照規定,要等全部投票完畢之后才會開始計票,但是對于李牧他們這些人來說,要得出一個簡單的傾向性預測并不困難,第一天結束之后,全紐約所有的投票點進行了粗略統計,這一天詹姆斯·加菲爾德的得票率為百分之五十九,塞繆爾·蒂爾登只有可憐的百分之四十一,這可差距可以說是碾壓性的,樂觀一點,共和黨現在就可以慶祝勝利。
實際上詹姆斯·加菲爾德確實是在自己的總統套房里召開了一個小型的慶祝活動,洛克菲勒和J·P·摩根都受邀參加,遺憾的是,李牧并沒有獲得邀請。
其實也不怎么遺憾,據說當時詹姆斯·加菲爾德正和洛克菲勒、J·P·摩根聊天,聽到消息后,詹姆斯·加菲爾德就開了瓶酒,這種臨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