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毛上的墨跡開始脫落了……
回到客棧后大笨象就出去了,傍晚他回來,然后給云松畫了個地圖。
夜幕降臨。
午夜到來。
云松帶著昨夜的野鬼出了門。
順子幾個人是古城里的屠夫,他們有個小屠宰場,這會幾個人各摟著個濃妝艷抹的姑娘在自己房間里打樁。
云松懶得搞氛圍,找到順子后直接穿墻而入。
順子這會卻正在搞氛圍,他很會玩,用姑娘的絲襪蒙住了眼睛跟姑娘繞著桌子捉迷藏。
見此云松上去將姑娘給砍暈了,姑娘倒地發出聲響,順子淫笑一聲就飛撲上來!
他感覺自己抱住了一個人的腰,便淫笑道:“嘿嘿,我可抓到你了,乖乖,叫爹爹,來,給爹爹——嘿,你身上怎么這么硬呢?”
說話中他習慣性伸手去摸人家的臉,又說道:“我這是摸到了你哪里?怎么這么多毛?嗯?”
云松化作的是白僵。
他將絲襪解開,順子正好抬著頭。
然后看到了一張毛茸茸、皺巴巴的死人臉……
自己的手正在這張死人臉上撫摸……
死人臉沖他猙獰一笑,腦袋忽然沒了變成個無頭鬼,但卻能說話:“你好騷啊。”
順子嗷的一聲慘叫,上面下面一起往外噴白沫!
地上的姑娘被他吵醒,她恍惚的睜眼一看。
然后叫的老慘了!
其他人聽到叫聲提著褲子跑過來。
見此云松高興壞了。
人齊了,不用麻煩他挨個點名了。
就是比較吵。
進來一個叫一個。
一個比一個的能叫,吵的左鄰右舍受不了:“這是殺豬還是日豬呢,怎么叫成這樣?”
云松讓幾個人排排跪,又對姑娘們喊道:“你們閉嘴!我是窮苦人死后化成的鬼,知道你們也是窮苦人所以才操此賤業,所以只要你們不惹我,我不害你們!”
失足婦女們膽量大,得到保證頓時閉嘴,一個個趴在地上屁股撅得老高。
這姿勢她們熟。
順子也叫:“鬼老爺,我也是窮苦人呀!”
云松上去拎起他砸在了桌子上,怒道:“我去年買了塊表!你窮苦人?本座就是嗅著錢味兒來的!你們這里有一千多的銀元!你竟然敢糊弄本座?”
說著他露出標志性笑容:“桀桀桀桀,本座看你們是想死!正好,本座座下還缺幾個吹簫童鬼,你們幾個是否有想法?”
一個漢子驚恐的叫道:“鬼祖宗饒命,我我不是童子呀,死了也不是童子鬼呀!”
云松笑道:“桀桀桀桀,沒事,你們的嘴巴還是童子身即可,反正本座養你們也是讓你們去吹簫的。”
又有一個漢子驚喜的抬頭:“鬼祖宗,我嘴巴不是童子身了,我、我實不相瞞,我喜歡爺們!”
云松甩手一巴掌將他抽飛出去,他怒道:“哪來的廢話?錢!本座要錢!把你們的錢都給本座交出來!”
順子這會倒是人如其名,很順從,趕忙將銀票和屠宰場的錢都拿了出來。
云松以為他會少給點錢來耍心眼,這樣他可以找借口再狠狠收拾幾個人。
沒想到對方真老老實實把錢拿出來了!
云松很生氣,又一巴掌將他給甩飛了。
他生氣的不是找不到借口收拾順子,而是生氣自己太老實:自己現在可是厲鬼,那為啥打個人還用得著找借口?
不過還是找到借口打人最順心。
云松將野鬼帶了進來,沖幾個潑皮怒吼道:“都滾過來給本座仔細看看,告訴本座,它是誰!”
這野鬼死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