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小紙人是黑色的。
這擺明說的就是他們一行五個人。
云松點點頭。
阿寶蹲下看了看,然后抬頭狐疑的看著大笨象。
大笨象指著五個紙人一一介紹:“最大的是我,這個白的是田芳,另外倆黑的是真人和金子,小的那個是余平安。”
阿寶繼續聽。
云松明白它的意思,過去往它后腦勺上薅了一把后說道:“跟你沒關系,里面沒有你,它沒把你放在眼里?!?
阿寶勃然大怒:“啊啊嗚嗚!”
罵罵咧咧。
大笨象狐疑問道:“真人,這是什么東西?”
胡金子說道:“一個小東西,我猜測不錯的話它是踩小人的,讓咱們不小心踩到咱自己,這樣可以減弱咱們的氣運,更容易中鬼祟的招?!?
啊嗚的記憶中有關于踩小人的信息,云松搖頭道:“這不是踩小人,否則它應當被埋在地下,起碼用土撒上遮掩一下,否則咱們怎么會踩上去?”
胡金子伸手拿起來看,說道:“那這能是——我糙!”
他跟被燙了一下似的直接將剪紙給扔掉了。
云松嚇一跳:“怎么了?”
剪紙飄飄忽忽的落地,露出反面血紅。
五個血紅的紙人!
胡金子哭喪著臉說道:“是女人的天葵!壞了,我中招了,我今晚不大好請我家仙兒上身了,它們肯定會嫌棄我身上沾了女人的天葵!”
云松皺眉看著他道:“你說你年紀不小了,也自稱是個老江湖,怎么還這么冒冒失失?”
胡金子訕笑道:“我確實是老江湖,不過我腦子出過事,所以有些瘋瘋癲癲了?!?
我吐我自己的槽,讓你們無槽可吐!
云松說道:“行了,先不用解釋了,今晚咱們屋里這個邪祟挺有腦子?!?
“問題是,這到底是什么?”大笨象問道。
云松皺眉道:“剪紙小人,一黑一白,如果是兩個的話,那就是一種陰陽和合術,是求姻緣的旁門左道。”
“這里的小人有多個,應該是皮影邪術中的一種吧?它們反面涂抹了女子天葵之血,使得小人陰氣更重,總之這不是什么好東西?!?
大笨象問道:“怎么解決它們?它們是在詛咒咱們嗎?”
胡金子咬牙切齒的說道:“簡單,去找黑狗血……”
“你可放過黑狗吧,黑狗血不是萬能的,”云松搖頭,“再說這黑天半夜的去哪里找黑狗?”
“去,燒一鍋滾油……”
“沒法燒?!贝蟊肯髶u頭,“真人,咱這里沒有做飯的家伙什,沒有灶臺、沒有柴火也沒有油。”
云松說道:“也很簡單,去把小平安叫出來,讓他弄點童子尿?!?
大笨象蹭蹭蹭的跑了。
他很快回來,說道:“道長,小平安剛撒了尿!”
云松無語:“這孩子真是掉鏈子,算了,我自己弄點吧?!?
“我也能行?!贝蟊肯笞愿鎶^勇。
胡金子說道:“既然兩位這么有興致,那我也幫個場子吧?!?
云松納悶道:“你不是早就不是童子身了嗎?”
胡金子說道:“我最近上火,尿騷,熏也能熏它個好歹!”
看著他們往尿桶里撒尿,阿寶精神抖擻也撇起了一條腿。
然后被胡金子摸了一把……
云松踹了他一腳。
隨即大笨象將尿桶拎到門口,他以桃木拐杖挑起剪紙人扔進尿桶中,然后外放陽氣朗聲誦道:
“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萬劫,證吾神通?!?
“三界內外,惟道獨尊。三界侍衛,五帝司迎。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