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生意場上偶然見過他一次。”
他對這個問題的回答就這么輕描淡寫,然后便去指揮管家清點家里人員出來。
錢長康不悅的說道:“爹,真要把敦兒也帶出來?這多冷……”
“蠢!”錢泉興打斷他的話,“有些話迎合一下那軍官就是,你還當真了?”
守門的兩個士兵對視一眼,其中一個抱著槍就上來了:“大膽,你說什么?”
錢泉興冷漠的掃了這士兵一眼點點頭,立馬有護院風一樣竄上來,抓起士兵的脖子將他給懟到了墻壁上。
另一個士兵急眼了,趕緊拉動槍栓沖上來叫道:“你們干什么?”
錢泉興掏出一張銀票放在嘴邊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又遞給士兵,說道:“安靜,老總,你們只要在這里安安靜靜的,這錢就是你們的,你們私下里可以去喝個酒。”
“但如果你們要跟我錢家作對,那這錢就是你們的買命錢了,現在這個年頭收成可不好,有的是人為了幾個銀元去殺人,而我給你們的可是幾十個銀元!”
士兵驚怒交加:“你威脅我?”
錢泉興說道:“老朽只是向你們訴說事實罷了,而且你們了解我錢家的權勢,我錢家要是想找你們兩個人的麻煩,以你們兩個大頭兵的身份怕是扛不了吧?”
他親自過去推開將士兵懟在墻上的護院,又把另一張銀票遞上去:“老總發財。”
兩個士兵被他軟硬兼施的手腕玩的服服帖帖,兩人對視一眼收起了銀票。
一個士兵遲疑的說道:“但昨夜有刺客刺殺了我們副官,這是大事,王大帥很憤怒,我們要是敢瞞報什么……”
“無需瞞報。”錢泉興笑道,“我們家里人都出來,但有個還沒足歲的孩子和他的乳娘就沒必要出來了吧?其他人你們該怎么查就怎么查,孩子和乳娘你們也可以查,不過就是勞煩二位老總進屋去查。”
士兵點點頭道:“這樣可以。”
云松失望的問道:“啊?那貧道怎么辦?也得在這里待著?”
士兵小心翼翼的問錢泉興道:“錢老爺,這位是你錢家的什么人?”
錢泉興說道:“他不是我們錢家人……”
士兵頓時抖擻起來,厲聲道:“你娘的,孩子不出來就罷了,你憑什么不在外面等著?你也是孩子?”
云松理直氣壯的說道:“是啊,貧道是個八個月零八千天的孩子!”
士兵一愣:“什么——你娘,你玩我啊?”
錢泉興急忙說道:“老總息怒,這位道長雖然不是我錢家人,但卻是我錢家的貴賓,也是你們王大帥的貴賓,你們王大帥身邊那位四目道長正是他的師傅!”
一聽這話,倆士兵當場石化。
云松見此頓時來勁了。
他上去甩巴掌就抽:“你娘、你娘!你說誰娘呢?嘴巴里面塞了大糞啊?怎么這么臭?”
只聽啪啪啪脆響,他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兩個士兵被甩的左右踉蹌。
兩人挨打了還不敢反抗,只能委屈又尷尬的道歉:“道長恕罪,原來您是老天師的弟子,失敬失敬,那您也可以去休息,老天師的弟子必然不可能刺殺自己的師兄弟。”
聽到這話云松收手。
他問道:“你們副官是四目道長的弟子?”
倆士兵頓時警惕起來:“你既然是老天師的徒弟,竟然不知道這事?”
云松趾高氣揚的說道:“福生無上天尊,貧道是他今年剛收的徒弟,他收下貧道后便讓貧道留在山里修煉而自己外出了,所以貧道還不了解門內情況。”
“怎么了,你們要管啊?”
軍閥手下都是欺軟怕硬的貨色,他這邊硬起來了,兩個士兵就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