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紹豐終于適應了光亮,猛地睜開了眼睛向四周看了看,這才發現自己并非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解剖臺上!
周圍的幾個人不是別人,而是那一家三口,男的下面赤~裸著,很惡心地對著這邊,脖子上有一道很磣人的刀口,小女孩兒也全身赤~裸著,不僅赤~裸著,胸前直到小腹還完全綻開了來,皮~肉很磣人地翻卷著。
女人倒是衣衫整齊,這一家三口女人手上拿著剪刀,小女孩兒拿著手術刀,男人拿著一把電鋸,當孟紹豐醒過來之后,拿剪刀的女人伸出手來,開始剪孟紹豐的衣服。
“不要啊!!”
孟紹豐大叫了一聲,拼命掙扎了起來,但他很快發現自己的身體就象失去了控制一樣,根本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女人手上的剪刀把他的衣服剪開,從他的身上去除,然后是他的褲子,直到把他全身都一絲不掛地裸~露了出來。
“救命啊!!”孟紹豐大聲呼救著,希望局子里能有人從這里經過,把他從這恐怖的一幕中解救出來。
但是,他把房門窗子都關死了,而且是密封隔音姓能很好的門窗,加上現在是深夜,距離解剖室最近的有的人辦公室也在幾十米以外,根本沒有人聽到他的呼救聲。
小女孩兒手上拿著一把極其鋒利的解剖刀,照模學樣兒,在孟紹豐胸前劃開了一個‘丫’字型的刀口,當解剖刀劃開孟紹豐皮肉時,那種撕痛,根本不是他能承受的,疼得他大汗淋漓,痛不欲生,慘叫連連。
幻想中的解剖大活人終于真實上演了,但是,讓孟紹豐沒想到的是,被解剖的卻是自己。
就這樣,孟紹豐的整個肚皮被完全剖開了,因為重力的關系,他的整個肚皮綻開得比小女孩兒要嚴重得多。
“求你們別弄了……求求你們……”孟紹豐本就疼痛難忍,看到男人打開了手中的電鋸,此刻更是嚇得面無人色。
男人就象沒聽到孟紹豐的話一樣,把電鋸沉了下來,開始慢慢地鋸孟紹豐的胸骨,這種鋸骨的疼痛比起剛才剖開肚皮的疼痛更加的難以忍受,特別是鋸到骨髓神經之時……“我們明明是被綠臉魔所殺,他卻說是我殺了你們,是不是很可惡?”男人開口了,他的聲音對疼痛到極致的孟紹豐來說,顯得極為遙遠,或許,根本就是他說得不清楚。
“嗯。”女人應了一聲,這聲‘嗯’,孟紹豐倒是極為熟悉。
“他就是個人渣,不想著替我們查明真正的死因,只是想褻瀆你的身體,是不是很可惡?”男人又開口了。
“嗯。”女人再次應了一聲。
“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饒了我吧……”孟紹豐連聲向一家三口討著饒。
但一家三口好象并不準備放過他的樣子,他們把他的內臟一樣一樣從身體中取了出來,每取一樣,孟紹豐便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不停地發出慘叫,一聲一聲,慘絕人寰。
與此同時,孟紹豐的臉色,開始緩慢地變得綠了起來。
……案情分析室。
“我對這個案子有一點點別的想法……”一名年輕刑警鼓足勇氣向一眾老刑警們提了出來。
年輕刑警姓趙,叫趙雷,剛進刑偵隊不久。
“說來聽聽……”刑警隊長謝厚霖把手中的煙灰在煙灰缸里磕了磕,漫不經心地回了年輕警察趙雷一句。
“我仔細研究了三位受害者的手機,里面都收到了一條關于綠臉魔的短信,說如果一天之內不轉發給五個人,就有可能全~家~被綠臉魔殺~光光,我仔細查詢了一下,他們三家三口的手機里都收到了這條短信,但都沒有進行轉發,所以我想,是不是綠臉魔……”
“扯淡!”
“亂彈琴!”
“……”
年輕警察趙雷的話還沒說完,案情分析室里便響起了一片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