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師兄,這次又是搞到了什么好貨?”
“我還能有什么好貨,老三樣唄!”
“秦師叔,您呢,這一次又去發大財了!”
“發個什么鬼,沒辦法,我研究的法術,必須用靈石做基調,只能過去換一些。”
“宗門最近不是給您發了靈石嗎?”
“太少了,相當于沒有,沒辦法!”
這個船艙里面大約有七八個人,基本都是老相識,就陳守拙一個小新人。
那帶頭聊天的修士,看向陳守拙,忍不住問道:
“新人,膽子挺大啊!”
陳守拙立刻行禮說道:“見過前輩。
過去碰碰運氣,走點靈酒!”
說完,陳守拙取出一斤裝的葫蘆酒,遞給了這個修士。
能不可客氣嗎,上船之前,陳守拙注意他了。
這家伙至少圣域真人!
對于陳守拙來說,就是宗門大佬,人家和自己說話,必須恭敬。
所以直接靈酒送上!
然后在場眾人,陳守拙一人一葫蘆酒。
這酒是特意調制的,一葫蘆一斤,專門用來走人情的。
“小孩挺懂事啊!”
“這小子,膽子真大!”
“我看是無知吧!”
“這酒我嘗一嘗!”
“哎呦喂,還挺不錯啊!”
眾人議論紛紛,陳守拙只是微笑,一一作答。
他這酒不走太上道,本地人麻煩事多,只是去五行宗換靈石。
大家都是一個心態,反倒沒有人問多少靈石,怎么賣的。
眾人喝著小酒,不住夸贊。
開頭說話的那個修士,眾人聊天之中,陳守拙聽到稱呼他為張師弟。
陳守拙立刻稱呼他為張師叔,除了他之外,那個付姓修士,秦姓師叔,都是圣域真人。
剩下幾個,都是紫府真士,就陳守拙一個洞玄真修。
張師叔看向陳守拙說道:“這酒不能白喝你的,你知道為什么我們一直說你膽子大?”
陳守拙一愣,說道:“是不是我洞玄境界,前往五行宗交易買賣?”
“這個倒是正常,我們說的是伱身上背著五行宗的血債印記,敢去五行宗交易買賣!
你這膽子還不大?這不是自尋死路!”
陳守拙一下子傻了,當初他確實擊殺了幾個五行宗弟子,王五師兄說過有什么印記。
自己也沒有在意,這些時間修煉,也沒有感覺出來,所以沒有當回事。
這可真是膽子大,自尋死路啊!
陳守拙頓時大驚,看向張師叔,急忙行禮說道:
“還請張師叔救命!”
他們都是看出來,什么聊天,其實就是救自己!
張師叔笑了笑,拿出一個旱煙袋,點燃抽了一口,說道:
“把手伸出來!”
這旱煙袋,煙鍋煙嘴都是玉色,璀璨至極,不是凡物。
陳守拙將手伸出!
張師叔猛然將旱煙袋,在陳守拙手背上使勁一燙。
陳守拙頓時感覺全身如同進入到熔爐之中,烈火融燒。
但是他死死忍住,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好像身上什么東西,在此一燙之中,發出莫名尖叫,自動散去。
“好了,印記我幫你壓制了,但是沒法清除。
你以后修煉,晉升圣域,再自己煉化吧。
只是這個燙痕,怕是要留三年,不要怨恨我!”
陳守拙大口喘氣,立刻行禮:
“多謝師叔救命之恩!”
想了想,他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