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平民鄉農之家,簡直就像兩個世界。
進了霍府宅院,入目的是花團錦簇,鮮艷美麗的花園,數以百計的屋舍連綿不絕,一直延伸到院墻之處,隨處都可以看到忙碌的下人在修剪花草,填補草皮,擦洗欄桿。
兩個老人在花園的一個亭子里悠閑的坐著,似乎在交談著什么,看他們的衣著光鮮華美,滿面紅光,張恒知道這或許是霍光的長輩,便朝他們揖首致敬。
“左邊的是老太君!”下人介紹道:“右邊的是子長公!”
所謂老太君,估計就是霍光跟霍去病的生父霍仲孺了,至于子長公?張恒在記憶中稍稍搜尋了一番,便頓時有些驚訝。
“可是司馬夏陽公?”張恒問道。
“正是!”下人躬身回答。
張恒頓時肅然起敬,看向那個正在微笑著與霍仲孺交談的老人的眼神也變了許多。
因為那個老人就是《史記》的作者,有千秋太史公之稱,在后世為無數人敬仰的司馬遷。
司馬遷字子長,所以那下人稱呼其為子長公這是沒錯的,但是張恒乃是讀書人,對于司馬遷這樣德高望重的前輩是不可以直呼其字,更不能直呼其名,只能婉轉的用其籍貫地夏陽相稱。稱之為‘司馬夏陽公’這才符合禮節。
張恒很清楚,‘禮’是這個世界最重要的組成部分,身為一個讀書人,可以做錯事情,可以說錯話,但是絕對不可以在‘禮’上失分。像一些在深林隱居的狂士那樣囂張的說什么‘吾輩豈為俗禮所制’,那純屬雜音。
一個連‘禮’都不守的人,那么這個人的道德,才能、品性,一切的一切都會被人放到顯微鏡下……
去世才不到一年的東方朔才干怎么樣?才能怎么樣?學問怎么樣?全天下都說他高,可是呢……太史公作史記,還是輕輕的將之列入《滑稽列傳》,認為其不過是一個嘩眾取寵的小丑,或者有那么一點點的道德,但微不足道。
張恒對那下人道:“煩請代向老太君,司馬夏陽公問安,便道:后進學生張恒問二位長輩金安.
這是必須要作的事情。
別人不清楚司馬遷的影響力,張恒還不明白嗎?人家隨便在他的大作上寫一句好話,就足以讓張恒流芳百世了。
想想看,現任北軍軍使任安,不過是區區一個千石武將,只不過是跟司馬遷來來回回通了幾次書信,人家的大名在后世就超越了現在的三公九卿,后世多少帝王將相徹夜拜讀那篇《報任安書》……
那下人點點頭,走到小亭子里,跟兩位老人小聲的說了一句。
兩位老人將眼睛看向張恒,張恒連忙再次躬身施禮,張恒注意到,這兩位老者對他都是報以微笑的,雖然未邀請張恒過去交談,但這已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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