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將近,日垂西山。
吹吹打打的嗩吶、鑼鼓聲音將整個茅亭里瞬間變成一個歡樂的海洋,身穿新郎吉服的程惠明在一大群人簇擁之下,向丈人家走去。
這是婚禮中一個極為重要的環節,稱之為親迎。
《禮》曰:夫昏禮萬世之始也,取于異姓,所以附遠厚列也。先賢也有言:昏禮威嚴,承如祭祀。
在這個時代,昏禮是嚴肅而認真的。容不得有半點褻瀆。
趙柔娘羨慕的看著程惠明躬身在丈人家門口三拜天地,一雙小手緊緊的抓住小叔叔的衣襟,小臉潮紅。
張恒輕輕的捏了下這小妮子的手心。
這時候剛好程惠明的丈人牽著愛女走出家門,將愛女交到程惠明手上,訓道:“戒之敬之,夙夜毋違命!”
丈母亦摘下頭上的簪子,將之插到愛女的頭發上,勉勵道:“細君勉之敬之,夙夜無違宮事!”
此時,那少女已泣不成聲,程惠明再拜丈人丈母,躬身拉著已是自己妻子的女子,拜道:“敬恭聽,必宗大人之命!”
“賢婿快起!”兩人受了程惠明這一拜,才道。
如此充滿了古典美與傳統美的儀式,張恒在后世是根本無緣得見的。一時間,張恒也有些向往了。“若我成親,不知何人為我主婚?”看了看滿是向往的趙柔娘,張恒又無奈的搖搖頭,在這個世上他已沒有了長輩,而趙柔娘也只余下一個姐姐,介時難道讓嫂嫂既當夫家主婚,又作女方長輩?
“小叔叔……”趙柔娘輕輕靠在張恒的肩膀上,小聲的問道:“以后……小叔叔也會這樣娶柔娘嗎?”
張恒笑了笑,在這個小丫頭的鼻子上捏了一下,道:“當然……不過要等柔娘長大了才行呢!”
趙柔娘低頭嗔道:“人家那里小了……”聲音如同蚊吶一般,她稍稍的挺起自己那還在發育中的青澀蘋果,道:“不信小叔叔摸摸……”
說完趙柔娘就覺得渾身都滾燙滾燙的了,以前雖然小叔叔也時常輕薄,但是……像今次這樣大膽的主動,趙柔娘尚是首次。
連張恒都被趙柔娘忽如其來的主動嚇了一大跳。
“真的要我摸?”張恒好笑的調戲著這個臉皮薄的小丫頭。
“不行……”趙柔娘趕緊搖頭:“這里不行……”
“那就是回家可以了?”張恒心似火熱,摸著趙柔娘柔軟的小手,道:“回家給小叔叔看看好不好?”
“看……看那里……”趙柔娘驚慌的道。
“當然是……”張恒笑著看向趙柔娘,輕輕的撩撥著她那潔白晶瑩的豐滿耳垂,在她耳邊道:“那里……”
趙柔娘嬌羞不已,連連搖頭:“不行,不行,羞死了!”
但張恒已知道,她實際上已經同意了,當女孩說不行的時候,實際就是行。張恒不由得精神大為振奮,以前張恒就一直想看看趙柔娘的身子,可這小妮子死活也不同意,現在好了,回家以后只要再加幾把勁,就可以看到那夢寐以求的……
“難道我是一個潛藏的蘿莉控?”張恒在心中道:“管它呢,反正這時代又沒有未成年人保護法管我……”
這時候,親迎禮畢,程惠明牽著夫人,在丈人家家人的護送下和同窗好友、親朋的祝福下,來到程氏宗廟,先是帶新婦廟見列祖列宗,宣布今天程氏就要再添新丁了。
然后在雙方長輩的見證下,夫妻二人在宗廟祖先的靈牌下交拜,正式的結成了夫妻。
當天晚上,程家足足擺下了二十多桌的酒宴,來招待前來道賀的親朋好友。
身為新郎官,程惠明自是要到處敬酒,等敬完了親朋,這才端著酒杯來到同窗好友中,這就讓張恒對程惠明的酒量頗為佩服了,若是換了他這樣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