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哭……”張恒蹲下身子說著:“要想不被送去見官,倒也不是不可能……”
“你說……”對方就好像一張彈簧一樣,瞬間反應了過來,抬起頭,看著張恒。
“影帝啊……”張恒在心中感嘆著,看對方的樣子,方才的哭鬧,都不過是一場表演而已。
不過,既然曾經答應過劉據,張恒也不愿意因此而跟劉據鬧出什么不愉快。
那樣太不劃算了
“答應我三個條件”張恒伸出三根手指道。
“第一,寫個保證書,保證從此以后,絕不再來騷擾我更不能騷擾我的家人”張恒知道,既然自己跟對方在此相遇了,那么很顯然的,她遲早能找到自己,有這么一份保證書在手上,算是聊勝于無吧。
張恒雖然從來沒有相信過,漢室的公主能信守承諾。
但至少能讓對方有所顧忌吧。
“第二,再寫個認罪書,承認自己所犯的罪行”張恒收起兩根手指道。這個認罪書,算是第二層保障了。有了這個認罪書,就算她翻臉不認人,回去以后倒打一耙,張恒也能洗清自己的罪名。
不至于變成農夫與蛇故事的主角。
“這第三個嘛……以后見到我,一定要恭恭敬敬,不許再跟這兩次一樣,否則……你懂的……”張恒惡狠狠的威脅道。
鄂邑聽著這個可恨的男子提出來的三個簡直有些無理的無恥條件,心里面恨不得拿把菜刀砍了他。
但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好我答應你”鄂邑明智的道。
這樣,總比被人押送到廷尉府,出盡了劉氏的洋相要好得多。
“聰明”張恒打了一個響指,伸手毫不客氣的在她身上的衣服上撕了兩塊布下來。
“你干什么……”鄂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有些的驚慌的問道。
“嘿嘿……”張恒嚇唬著她道:“你說呢?”
“你不許亂來……”鄂邑在地上磨蹭著退著。
“誰亂來了?”張恒笑道:“一個公共馬車,你當我稀罕你?”
“公共馬車”鄂邑聽了,立刻怒不可謁。
天可見憐,雖然她現在是一個寡婦,但卻還是一個原裝的處女。
這聽上去有些搞笑,但卻是事實。
從小到大,鄂邑的性子,一直就是非常要強的。
在她看來,丈夫若是沒辦法降服她,那么,就不可能有資格上她的床。
至于長安城那群垂涎她美色的公侯子弟,在她眼中,不過是一群軟腳蝦加酒囊飯袋罷了,被她耍得團團轉,卻還心甘情愿的愿意為她賣命。
但想要反駁,卻說不出口。
難道還能回對方一句‘我是處女。’那不等于刺激對方嗎?
再者說,鄂邑覺得自己還沒有賤到那個地步。
冷靜下來,鄂邑稍微一思考。
腦海中靈光閃現,她看向那個手里面拿著兩塊從她身上撕下來的碎布的年輕男子。
仔細想想,鄂邑立刻就想通了。
“他早知道我的身份,并且確信我的身份”
“他就是張恒”這句話就像是一道閃電,劃破鄂邑腦海的迷霧。
“我說太子兄長怎么最近變了這么多……”鄂邑想起前兩天跟劉據的見面過程,兄長雖然依然溫文儒雅,但卻行事舉動,都有了些霸氣。
讓鄂邑感覺頗不適應。
“原來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這樣一條小狐貍做朋友,兄長如何不變壞?”
想清楚這一切。
鄂邑的心中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就連看張恒的眼神,都變得有些不同了。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