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說的那些話呢?”
楚中天堅決搖頭:“一點也不。我說出了大實話,直到現在我依然堅持認為那個點球不應該存在。我無意冒犯胡爾城的球員和教練,畢竟他們在比賽中的表現非常出色。但這絕對不等于我認為他們應該獲勝,因為我們的表現也很出色,我覺得平局對我們雙方來說都是一個合情合理的結果。很顯然,胡爾城的這場勝利壓根兒就不應該出現”
反正都被罰了,楚中天就更放得開了,說話說得更勁爆。
在處罰結果出來之后,媒體們現在開始關注起這個禁賽處罰要怎么執行。因為敏銳的記者們現這里面存在著很大的問題……
很顯然對楚中天的禁賽處罰是針對他主教練的身份,那么也就是說要禁主教練的賽。可他同時還是球員,如果只禁主教練的賽,而沒有禁球員的話,他可以以球員的身份進入更衣室和球場,他在更衣室里說了什么,英格蘭足總管不著,他可以說一個主教練才能說的話,但是他的身份是球員……到了球場上,也是如此。那么如此一來,這樣的禁賽還有什么意義呢?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英格蘭足總紀律委員會只怕會成為大家的笑柄了。
于是英格蘭足總紀律委員會開會研究了半天之后給楚中天重新開了一張罰單——禁止楚中天進入球場兩場比賽……
這是針對楚中天這個人了。他不許進入球場,那么自然也就不能履行主教練的任務了。他連球場都進不去,更不要說以球員的身份代表溫布爾登競技廝殺了。
這實際上是既禁了楚中天做為主教練的賽,也禁了楚中天作為球員的賽。
溫布爾登競技俱樂部當然不服咯——楚中天攻擊主裁判是以溫布爾登競技主教練的身份做的,英格蘭足總的紀律委員會處罰的也是“主教練楚中天”,憑什么要殃及“球員楚中天”呢?
“……我們尊重足總紀律委員會對主教練楚的處罰結果,但是我們不贊同他們連帶對球員楚也作出限制入場的決定。這是連坐,而且毫無根據——哪一項規定允許處罰主教練的條款要連坐處罰一個球員?”
溫布爾登競技俱樂部雖然不是大俱樂部,但是在面對足總的時候卻非常強硬。
實際上溫布爾登球迷們對英格蘭足總歷來就有舊怨。之前如果不是英格蘭足總統一的話,那個挪威商人怎么可能將溫布爾登遷到其他地方去,并且改名米爾頓-凱恩斯呢?溫布爾登的球迷們向足總抗議了很久,但是普通球迷顯然敵不過資本家,足總根本不在乎他們的呼聲。就這樣溫布爾登的球迷們失去了他們的球隊,成了沒人要的孤兒,這對于視社區足球為自己一生追求的英格蘭球迷來說,自然是奇恥大辱了。
這還不算完。后來溫布爾登的球迷們自己組織成立了溫布爾登競技俱樂部,從這支俱樂部成立的第一天起,他們就在不斷向足總提出申訴,希望足總能夠允許他們繼承“溫布爾登”的名號,而不用另外取名“溫布爾登競技”。但是足總一次次駁回他們的申請。
雖然他們始終都宣稱他們是“狂幫”的正統繼承人,但是這只是他們自己的說法,官方不同意,英格蘭足總不同意,他們也還是一個披著正統皮的偽狂幫。足總一天不同意,他們就一天不能在正式場合宣稱自己是狂幫,那座英格蘭足總被也就一天都不屬于他們。
這次足總有整到了他們的英雄身上,反抗的態度怎么可能不強硬呢?
溫布爾登競技隨后向足總提出了申訴。
英格蘭的禁賽規矩是這樣的——當一名球員或者主教練被禁賽的時候,禁賽并不是馬上開始執行,而是會給這名受罰者一個申訴的機會,如果球員選擇不申訴,那么禁賽就自動從下一場比賽開始執行,如果這名球員選擇了申訴,很好,在重新申訴結果出來之前,這個人都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