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個女子勝過她們。”
刑天大風(fēng)的眉毛猛的一揚(yáng),大聲叫嚷道:“什么?還有女子的容貌勝過她們?是誰?怎么可能呢?這幾位姐妹,可是我刑天家最出色的。”
刑天家的族女?夏頡詫異的看了刑天大風(fēng)一眼,搖搖頭很無奈的說道:“那人是誰,我不敢說呵。”
白坐在欄桿上,突然嚇得把那酒壇子丟進(jìn)了湖水里,張牙舞爪的‘吱吱’叫了半天。他很用力的握緊拳頭,朝夏頡威嚇性的揮動了一下。白心里那個惱怒啊,那個害怕啊,好端端的喝著酒,夏頡為什么要提起黎巫那個可怕的女人呢?喝她一碗湯葯就要肚子疼大半天,白可是真正怕死了這個年輕的大巫女!
“啊呀,我怎么忘了她?那旒歆,果然是容貌,絕美啊。”刑天大風(fēng)、刑天玄蛭這才醒悟過來,能夠讓白這么害怕的女子,除了那成天用湯葯灌白的旒歆散,還能是誰?
刑天閼、刑天铘、刑天殂的臉色卻是突然一變,刑天閼尖叫道:“啊?旒歆?黎巫殿的旒歆?你們怎么搭上她的?”
刑天鰲龍嘴快,馬上把旒歆跟著他們?nèi)ツ匣模宦吠械氖虑檎f了出來。說著說著,這家伙就添油加醋的,把黎巫對夏件很是關(guān)照,很是緊張,很是怎么怎么的一些事情,按照他們習(xí)慣的在西坊傳那風(fēng)流韻事的口吻,卿哪呱呱的說了一通。
夏頡嚇得額頭冷汗直流,按照刑天鰲龍的說法,似乎旒歆和他有了某種私情一般,他連忙撲過去,想要捂住刑天鰲龍的嘴巴。刑天家的人怕是不會謠傳這些風(fēng)流韻事,可是旁邊不還有個赤掠么?若是他日后喝多了一失口,惱羞成怒的黎巫,不把刑天家整個拆了才怪。
比夏頡速度更快的卻是刑天閼,他看到夏頡的面部表情,馬上就一掌封在了刑天鰲龍的臉上,把刑天鰲龍嚇了一跳。刑天閼大聲喝道:“這些話也是胡亂說的么?那旒歆欲,那旒歆。
夏頡和三個老頭兒互相看了看,三個老頭兒眼里滿是疑惑,夏頡卻是重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嘆息了一聲。于是三個老頭兒也是嘆息了一聲,臉上卻多了幾絲恍然。刑天铘笑道:“難怪據(jù)說,今日大王生生的忍下了夏頡你觸怒他的火氣,嘿嘿,原來如此。唔,大哥卻也不和我們說清楚,這些事情,大哥他知道么?”
夏頡點(diǎn)頭,端著那茶湯喝了一口笑道:“家主卻是知道,只是,也許他認(rèn)為這不算什么大事吧?”
刑天殂皺起了眉頭:“這還不算大事?誰招惹了她,豈不是麻煩?不過,卻也沒有鰲龍說得這樣,怕是那旒歆,只是女孩心哇,找你和白當(dāng)作樂子罷了。唔,這些事情卻不去說他,夏頡,今日找你來,是正好有事情要和你說。過得幾日,我們正好要派遣你去給東夷的大族長送大王賞賜的錢物,你正好做那使者過去。所以,這事情,還要問問你的意思。”
隨手把那茶盞放在了身邊條案上,夏頡拱手道:“長老有事情盡管說,夏頡如今也是刑天家的人,什么事情不能做的?”
“嘿嘿,嘿嘿!”三個老頭兒笑了幾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刑天閼摸摸頭皮,含糊的問道:“你,還沒有中意的女子吧?”
夏頡愣了一下,點(diǎn)頭道:“夏頡并無心儀女子啊,長老所言為何?”
刑天殂吧嗒了一下嘴巴,猛的一拍條案,大聲叫道:“好了,我們刑天家的人,殺人是一刀捅進(jìn)去就是,干女人也是一槍捅進(jìn)去就行,哪里這么扭扭捏捏的。”咳嗽了一聲,刑天殂的聲音突然又變得很小很小,他很含糊的說道:“這個,夏頡,你是純粹的土性巫力吧?這個,啊,你覺得,我們這幾位重孫女如何?她們可都是我刑天家的直系族女,可不是那些旁支外系的貨。”
“呃!”夏領(lǐng)腦海中一陣亂轉(zhuǎn),似乎明白了一點(diǎn)刑天殂他們的意思。五行生消克制的道理,乃是修道人的最基本的課程,刑天氏的本命巫力屬性是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