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良機。
隊醫(yī)想扶皮蓬下場,但皮蓬還想再掙扎一下:“有沒有辦法快速緩解疼痛?打封閉?”
“你這種情封閉沒用,我們只能進(jìn)行一些按摩和電療,但痛感肯定無法根除。具體能緩解多少,因人而異。”
“該死的,就這么做!”
羅杰湊到了皮蓬身旁,摸了摸他的腦袋:“休息吧,斯科特。”
皮蓬沉默了一會兒,緩緩?fù)鲁鲆粋€詞:“休想!”
“嗯?”
“你知道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嗎?就是他媽的1994年東部決賽,就是那次該死的拒絕上場的時刻!現(xiàn)在想起來簡直他媽的愚蠢至極!我不會再來那么一次了,我拒絕再次坐在場下看著伱獨自率隊取勝!我會回來了羅杰,我一定要回來,你別讓鹽湖城的混蛋把分差拉開!”
皮蓬很激動,那場比賽是他職業(yè)生涯的夢魘。
如果說90年東決搶七的偏頭疼還能用父親離世的痛苦來解釋,那94年拒絕上場,絕對是皮蓬自己都無法自圓其說的黑點。
自己回想起來他都會覺得恥辱。
原歷史里,退役多年后那個已經(jīng)完全不要臉的皮蓬,用“種族歧視”這個萬能公式來掩蓋這一切。
可現(xiàn)在,這個還有榮恥感的斯科特.皮蓬絕不允許這種事情再發(fā)生。
羅杰拍了拍皮蓬的肩膀:“先去治療再說。”
這之后,皮蓬在隊醫(yī)的攙扶下走下場。
現(xiàn)場,無數(shù)老鷹隊球迷捂住腦袋。
布魯斯.鮑文替代皮蓬上場,當(dāng)然,鮑文的防守也很優(yōu)秀,但你不能把才剛剛第一年正兒八經(jīng)開始打nba的鮑文和1998年的斯科特.皮蓬劃上等號。
此時,卡爾.馬龍無疑是最大的受益者。過去幾場比賽,馬龍真正的麻煩不是大本,而是總會及時協(xié)防上來的皮蓬。
那家伙陰魂不散,讓馬龍連球都不敢長時間拿。
現(xiàn)在好了,卡爾.馬龍要砸爛佐治亞穹頂!
“比賽繼續(xù),老鷹隊最終還是失去了斯科特。我們不知道斯科特何時回歸,甚至不知道會不會回歸。但這就是羅杰需要面對的,亞特蘭大的救世主能不能力挽狂瀾?每一個平凡人所向往的英雄故事,但英雄往往都會用世人想象不到的方式譜寫自己的傳說!”
魔術(shù)師說著,老鷹隊開始進(jìn)攻。
羅杰親自控球,看準(zhǔn)了布萊恩.拉塞爾的左側(cè),直接加速。
他剛扛開拉塞爾,霍納塞克就已經(jīng)伸手朝球襲來。
羅杰趕忙雙手抱住籃球,舉過頭頂,讓過了霍納塞克的搶斷。隨后,他做了一個朝鮑文傳球的假動作。
霍納塞克趕忙朝鮑文撲去,包夾被破開。羅杰緊接這個后轉(zhuǎn)身跳投,籃球越過布萊恩.拉塞爾指尖,空心入網(wǎng)!
“穩(wěn)定軍心的一球!羅杰用一個漂亮的一打二告訴了整個亞特蘭大,你們的救世主還在!”
進(jìn)球后的羅杰用力拍手:“就今晚,我們把這群雜種埋在這兒,和佐治亞穹頂一起陪葬!”
下賽季,老鷹隊就將搬進(jìn)新的主場菲利普球館,而這極有可能是老鷹隊在佐治亞穹頂體育館的最后一場比賽。
所以羅杰的話非常應(yīng)景,振奮著所有人。
比賽繼續(xù),卡爾.馬龍想趁著皮蓬不在的這段時間多多得分。
他直接落到低位,和大本進(jìn)行著激烈的肉搏。
但憑借著更豐富的經(jīng)驗,卡爾.馬龍還是要住了位置,成功接到籃球。
可他剛準(zhǔn)備持球單打,一顆鹵蛋卻躥到了他跟前,不由分說一巴掌就朝著他的小臂抽了下來。
“啪”的一聲脆響后,裁判給了鮑文一個犯規(guī)。
他擺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