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輪到魏君詫異了:“你居然聽懂了?”
這個小姐姐不一般啊。
夢姑娘解釋道:“妙音坊雖然不是青樓,但畢竟是風月場所,我居于妙音坊,自然不會一無所知。倒是魏公子,當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這個世界可沒有青春期啟蒙課。
能成為老司機的一般都是過來人。
像魏君這樣的童子雞居然也懂的這么多,夢姑娘還是第一次見。
魏君面色不變,很鎮定的把黑鍋扣到了周祭酒頭上:“周老師曾經教過我們。”
“周祭酒?她還教這個?”夢姑娘有些失態。
魏君依舊淡定,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嗯,周老師說我們應該提前學習一些東西,免得將來誤入歧途。”
其實現實里“誤入歧途”的事情還真的有不少。
魏君要是說的是別人,夢姑娘一準不信。
但是魏君說的是周芬芳……
夢姑娘信了。
周芬芳干出什么事情來都不奇怪。
夢姑娘感慨道:“果然是周祭酒,不走尋常路。”
與此同時。
國子監。
周芬芳忽然打了一個噴嚏。
奇怪的撓了撓頭,周芬芳自言自語道:“總感覺有人在抹黑我。”
來自一個半圣的直覺!
……
毫無愧疚感的給周祭酒扣了一口黑鍋,魏君表示這都不叫事。
見夢姑娘并沒有留他徹夜長談的意思,魏君很上道的開口告辭。
然后被夢姑娘攔住了。
“魏公子,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可以和我談戀愛嗎?”
這里說一下,“戀愛”這個詞來自于西大陸,自衛國戰爭后已經在大乾流傳開來,夢姑娘說出這個詞并不出戲。
只不過她的這個要求讓魏君很詫異。
“我聽錯了?”
“沒有,魏公子,可以和我談戀愛嗎?”
魏君眨了眨眼:“我能知道原因嗎?”
夢姑娘猶豫了一下,說了實話:“我修煉的功法特殊,必須要先找到一個喜歡的男人作為寄情對象。”
魏君的接受能力很強,夢姑娘的這個解釋他瞬間就理解了。
然后他直奔主題:“做你的寄情對象,我會有危險嗎?是不是有很多人追你?我做了你的寄情對象之后他們就會對我打生打死。”
夢姑娘笑了:“當然不會,公子不會有危險的。我們這一脈身份特殊,我也不是招蜂引蝶的女子,些許麻煩,我自己便會擺平,絕對不會煩到公子的。”
魏君心說那還談個鳥的戀愛。
算了,能讓鳥談個戀愛也行。
所以魏君直奔了第二個主題:“能管鮑之交嗎?”
夢姑娘居然又??聽懂了。
女司機俏臉又是一紅,低聲道:“公子說笑了,我們發乎于情,止乎于禮。”
魏君扭頭就走:“告辭。”
朕從來沒有當徐子陵那種沙雕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