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舔長生宗,下面的皇子又怎么會去聽天機閣的指使?說到底還不是你自己造的孽,你的骨頭軟,還想培養(yǎng)出一個骨頭硬的兒子來?”
“放肆。”乾帝大怒。
魏君嗤笑一聲,完全沒有被乾帝嚇住,反而主動上前一步,譏諷道:“我放肆什么?被我說中了痛點,所以惱羞成怒了?量大乾之物力,結仙門之歡心,這不就是你一直在做的事情嗎?”
“夠了。”
魏君罵乾帝,大臣們表面上義憤填膺,心里還是很舒服的。
但是魏君把矛頭指向了仙門,有人就不能不站出來了。
尤其是在知道現(xiàn)在金鑾殿在現(xiàn)場直播的情況下。
就更必須要站出來了。
不然怎么表忠心?
自古以來,每個國家都不缺忠肝義膽的硬骨頭,更不缺望風而降的軟骨頭。
而后者其實往往更多。
這次站出來的是一個御史言官,官階不低——左都御史。
又是大佬一枚。
而且專門修煉的就是嘴炮。
“魏君,你咆哮金殿,按律當斬,不要一錯再錯了。我大乾和修真者聯(lián)盟完全是平等的盟友關系,你再妖言惑眾,本官立刻便將你斃于掌下。”
魏君聽到左都御史的最后一句話,眼睛瞬間亮了。
“來來來,你對著我腦門打,不打死我你就不是男人。”
魏君直接把頭給他伸了過去。
左都御史:“……”
這廝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難道他還真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打死魏君不成?
他可不想給魏君陪葬。
對于左都御史的認慫,魏君極為鄙視。
“這位禽獸……”
魏君剛說完四個字,就被左都御史憤怒的打斷了:“放肆,你說我是什么?”
魏君樂了,第一次見有人上趕著讓自己再罵他一遍的。
那他當然要滿足左都御史的要求。
“你是禽獸啊。”
“你……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左都御史真想殺人了。
魏君嗤笑:“大乾的官服,文官繡的是禽,武官繡的是獸。雖然有我這樣的正人君子,但是如你這種向修真者聯(lián)盟搖尾乞憐的投降派,難道不是衣冠禽獸?”
看著左都御史高高揚起的手,魏君慢悠悠的又補了一刀:“自信點,我就是在針對你,你就是一個垃圾。”
“豎子安敢如此欺我。”
左都御史真的出離了憤怒。
他不想親手殺掉魏君。
這樣縱然能夠向修真者聯(lián)盟表忠心,但也可能引發(fā)一些不可預料的后果。
但是魏君說話太刻薄了。
而且今天還在現(xiàn)場直播。
可想而知,衣冠禽獸這個比喻將伴隨他很長一段時間。
他幾乎等同于社死。
這就真的忍不了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左都御史憤怒之下,真的對魏君下了殺手,一掌就對著魏君的腦袋劈了下去。
雖然是一個言官,但左都御史是一個高手。
而且他倒向修真者聯(lián)盟的時間也不短了,在修行方面也有了不小的進展。
論實力,他可以毫無懸念的殺死魏君。
更何況魏君根本沒有抵擋的意思。
感受著死亡氣息的逼近,魏君的眼睛越來越亮。
只需要再等兩秒鐘,這波他應該就能夠真的死了。
然后,立刻變身天帝。
開啟無敵模式。
走上人生巔峰。
魏君計劃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