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施恩威于萬界。
對于天帝來說,這個世界就是鄉下地方,這個世界傳說中的天上也就是個小村鎮。
距離天帝所在的那個層次,還差了億點點。
所以魏君很難心生感慨。
不過對于周芬芳來說,那個神并不弱。
“為了殺那個神,大乾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很大。”
周芬芳的聲音有些罕見的低沉。
魏君見狀,沒有再多說什么。
不過周芬芳卻道:“魏君,你是懷疑衛國戰爭背后有更高層次的幕后黑手?”
“我不確定,目前只是猜測,一切還需要證據。”魏君道:“既然從楊大帥的日記上查到天機閣很有可能是衛國戰爭的導火索,那天機閣必然是避不開的,我會先從天機閣查起。”
“說起天機閣,誰也不知道天機閣到底在大乾布了多少棋子。”周芬芳有些擔憂魏君的安全:“塵珈臨走之前給了我一份名單,他已經給上官丞相了,相信他會安排好的。不過名單上的人都是塵珈經手的,很多不是他經手的暗子,他也不知道。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很有可能撬動天機閣的根基,我擔心你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很有可能被自己人背后捅一刀。”
魏君笑了,淡定道:“老師不必擔心,我若怕死,就不會做這個執筆者了。再說我現在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浩然正氣已經修成,等閑人士也近不了我的身。”
“天機老人如果真的要殺你,肯定不會派一般的人來。”
“讓他們來就是了,我只做正義的事情,不做安全的事情。”魏君正色道。
周芬芳看著正氣凜然的魏君,一時間頗有些感動。
“魏君,喜歡我的男人那么多,你是其中最讓我欣賞的。”周芬芳贊嘆道。
魏君黑人問號臉:“???”
本天帝怎么就喜歡你了?
我怎么不知道?
怎么能含血噴人呢?
我最多就饞你的身子。
現在饞身子就是喜歡了嗎?
好家伙,那我得喜歡多少人啊?
見魏君這個不解的樣子,周芬芳對于魏君的羞澀十分理解。
“別裝了,我知道你在國子監的時候就喜歡我了。”周芬芳道。
魏君:“……我怎么不知道?”
周芬芳道:“還裝,我還記得有一次在國子監讀書的時候你遲到了,被我抓了個正著,我對你說你以后要早到,你第二天就在課桌上刻了一個‘早’字。”
魏君:“……”
那時候魏君其實一邊在打小工,一邊在國子監讀書。
在國子監讀書也是需要錢的。
而魏君的錢并不多。
一個孤兒活著,當然不會很容易。
他經常接一些零散的活賺點小錢維持生計。
打小工雖然不是什么大事,但也會影響當時魏君的狀態。
有一天魏君就因為太過勞累起晚了,遲到了,然后被周芬芳抓了個正著。
周芬芳讓他以后要早到。
魏君深以為恥。
他之前在國子監一向都是刻苦讀書的代表,沒想到居然有一天被周芬芳抓住當了反面典型。
魏君受不了這個侮辱,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任性,所以他在課桌上刻了一個“早”字,提醒自己在考取功名之前,是沒有資格賴床的。
這件事情說起來和周芬芳是有點關系,但是完全不是她想象的那種展開方式。
“老師,你聽我解釋……”
魏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周芬芳打斷了:“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我都明白。其實那天你也不是刻意遲到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