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說這其中沒有讓這些弟子監(jiān)視塵珈的意思,那也是扯淡。
這種事情根本不用交代,完全是主動的。
塵珈點了點頭:“是要走了,而且我匯報的時候,哪怕朝廷把賈秋壑之死定性為陸元昊陸大人做的,我也會把賈瑛一起匯報上去,用以博取信任,請賈公子諒解。”
塵珈主動向賈瑛行了一禮。
賈瑛有些為難:“我現(xiàn)在自然是理解你的,但是待會我刪除了自己關于你是臥底的記憶,你再一心為難我,我就不會理解你了,甚至有可能對你產生殺意。”
塵珈笑了:“該殺就殺,賈公子不必留手,這本就是我應該面對的情況。而且借助賈公子的手,若能夠把長生宗這一代的年輕核心弟子全部除掉,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他們死不死我不關心,萬一我失手把你打死了呢?”賈瑛跺腳道。
看著賈瑛跺腳擔心兩連擊,塵珈不知道自己是該感動還是該惡心。
做人真的很難。
塵珈只能無奈道:“你別忘了,令尊一半的功力已經傳給我了,你未必是我的對手。”
賈瑛:“……”
老臉一紅。
自作多情了。
“若你真的能夠把我打傷甚至打的瀕臨至死,對我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塵珈淡淡道:“自古以來,苦肉計都是屢試不爽的,只要不死就會有收獲。我傷的越重,修真者聯(lián)盟就會越信任我。如果真的死在了自己人手中……”
頓了頓,塵珈繼續(xù)道:“那大概就是我命不好吧,我認命。”
死于自己人之手的臥底并不罕見。
這就是這個職業(yè)最殘酷的地方之一。
聽到塵珈這樣說,賈瑛沉默片刻,在塵珈面前主動刪掉了自己關于塵珈是臥底的記憶。
他的記憶被刪改,賈秋壑死在了他和薛將軍的聯(lián)手苦戰(zhàn)之下。
做完了這一切,塵珈默默的告辭,消失在了黑暗當中。
而魏君也傳音給了陸元昊,讓他把監(jiān)察司的人叫過來處理此事。
賈秋壑牽扯的事情太大,六扇門處理不好,處理這種事情還是監(jiān)察司擅長。
而且賈秋壑之死不是結束,只是一個大案的開始。
當年賈秋壑辭官,把西海岸沿線的軍事機密全都交了出去,但是賈秋壑在軍中仍有親信。
西大陸聯(lián)軍登錄大乾地界之后,最初勢如破竹,很快就占領了大片的土地。
對此,最開始大家都以為是對方的武器領先太多所致。
現(xiàn)在看來,會不會另有其他原因?
比如,賈秋壑在軍中的那些親信,到底有沒有真正的抵抗?
有些事情已經被歷史掩埋,但是身為史官,魏君要把歷史的真相挖掘出來,還很多人一個公道,也讓一些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這也是他應該做到的事情,是執(zhí)筆者本身的責任。
所以魏君把陸元昊叫了過來。
這才有了兩個時辰之后,陸元昊自己接鍋的事情。
當然,陸元昊主要負責接鍋,他肯定不能負責查案。
魏君對他的能力一百個不放心。
所以這次,是監(jiān)察司大檔頭趙鐵柱陪陸元昊一起來的。
真正的具體事務,還是要靠趙鐵柱去負責推進。
陸元昊在里面和賈瑛薛將軍林將軍他們尬聊。
而魏君在外面和趙鐵柱商議正事。
“魏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趙鐵柱現(xiàn)在是懵逼的。
突然接到了賈秋壑死亡的消息,他也是嚇了一跳。
后來魏君讓陸元昊轉告他請監(jiān)察司配合,趙鐵柱就更懵逼了。
不過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