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可以一直掛著。
李探花能夠有現(xiàn)在這個表現(xiàn),就已經(jīng)說明他在大儒的路上開始登堂入室,浩然氣已經(jīng)有所小成。
看到李探花這個反應(yīng),林將軍不由得又想到了魏君對于當(dāng)代儒生提出的要求和使命: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xué),為萬世開太平!
“如果當(dāng)初我讀書的時候,老師能夠這么對我說,我應(yīng)該不會棄文從武的。”林將軍感慨道。
薛將軍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魏大人的境界讓人高山仰止,可惜,也因為魏大人站的太高了,所以遭到了小人的打壓。”
“這就是圣人的宿命,魏兄,我調(diào)查過圣人的資料,圣人當(dāng)年的死,其中也有很大的蹊蹺。”李探花苦笑道:“這個世界能夠容得下壞人,卻容不下圣人。魏兄,你就是在世圣人。”
“過了,過了,我可不是圣人。”魏君否認(rèn)道。
圣人比起本天帝來說可差遠(yuǎn)了。
夸我可以,罵我不行。
“對了,李兄,你的消息準(zhǔn)確嗎?”魏君不想空歡喜一場。
李探花道:“準(zhǔn)確,是我母親親口告訴我的。魏兄,我對不起你,我也沒想到我父親竟然是這樣一個人。我已經(jīng)和他劃清關(guān)系,有這樣一個父親,是我畢生的恥辱。”
“沒必要,你爹還是你爹,我和他只是理念不同,不能說明他是一個壞人。”魏君隨口道。
在他心里,想殺他的都是好人。
所以魏君對于這些好人十分寬容。
李探花苦笑道:“魏兄你總是這么為他人著想,可是我父親卻絲毫不為你著想,他一心只想殺了你。同樣是大儒,我父親和比你起來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想殺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過這次看來我確實捅了馬蜂窩。既然如此,你們就不要留在我身邊受我連累了。”魏君開始下逐客令:“薛將軍,林將軍,你們都是有公務(wù)在身的,不是我魏君的護(hù)衛(wèi),我也不能公器私用,你們是時候回軍營換防了。至于李兄,別忘了你也有官職在身。詩詞文章都只不過是小道,對于治國平天下用處不大,不要在這上面耽誤太多功夫,先把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好。”
“魏兄。”
“魏大人?2。”
魏君抬手制止了三人的勸說。
“差不多就行了,我還活著呢,別一副依依惜別的樣子。你們對于大儒也有點信任,好歹都是修到大儒的人,他們的臉還是要的,這次我的處境沒有你們想的那么兇險。”
魏君對天發(fā)誓,他就是隨口一說,主要的目的是把這三個想保護(hù)自己的家伙趕走。
絕對沒有要當(dāng)預(yù)言家的意思。
事實上林薛兩位將軍和李探花也都沒相信魏君的這番話。
李探花感慨道:“魏兄,你總是把人想的這么善良。”
薛將軍搖頭道:“魏大人其實心里都清楚,他只不過是寬慰我們罷了。”
林將軍:“魏大人恐怕已經(jīng)做好慷慨赴死的準(zhǔn)備,真是可笑,我以為魏大人這樣的圣人最起碼也要死在敵人手中,沒想到被我們自己人扼殺了。”
他們都拿魏君沒什么辦法。
魏君從不結(jié)黨營私,甚至拒絕他們的幫助。他們?nèi)绻麖?qiáng)行幫忙,反而會惡了魏君,也違背了魏君的初衷。
魏君知道自己惹上了大麻煩,所以不愿連累他們。
面對目前的大勢,他們也確實幫不上魏君什么大忙。
想到此處,三人都有些黯然。
而與此同時,大儒們要和魏君坐而論道的事情也隨之傳遍了天下。
昔日圣人就經(jīng)常和其他人坐而論道。
每次都是圣人嬴,而且嬴的對方啞口無言。
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