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寫完,大家3點半之后再看,我還要從頭看一遍改下錯別字精修一下)
王尚書真的拿出了證據。
半天后。
魏君、白傾心和陳萬里看完了王尚書,哦,不,是儒家珍藏的留影珠后,齊齊陷入了沉默。
孟佳本來也應該在的,但是她發覺事情不對勁之后,早就一溜煙的跑了。
這種事情,她是真的不敢沾邊。
沾上就是個死。
別說孟佳了,就算是白傾心看完儒家拿出的留影珠,都感覺心中一沉,有些后悔接下了這個案子。
往常她查案,有明確的苦主,有罪大惡極的兇手,所以她查起來并沒有什么心理壓力。
但是這個案子不同。
牽扯到的強力人物暫且不提,單單這件案子的錯綜復雜程度,就讓白傾心感覺十分棘手。
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誰才是對的。
所以,她不知道自己該幫誰。
看著沉默不語的王尚書和面目隱隱有些猙獰的陳萬里,白傾心幽幽一嘆。
“王老,儒家也是有心了,竟然還有留影珠。”
留影珠上的內容,正是當年影子和儒家密談的內容。
而影子也向儒家展示了陳萬里這批墨家弟子向西大陸的墨家投誠的證據。
真真是證據確鑿。
無可抵賴。
王尚書苦澀一笑,解釋道:“儒家本沒有留影的習慣,所以影子也罷,先帝也好,都沒有想到儒家竟然會防著他們。實在是此事干系重大,當時我們儒家的主事者多了一層心思,但也直到今日才敢拿出來。”
白傾心和魏君對視了一眼,同時搖了搖頭。
儒家這種留一手有必要嗎?當然有必要。
先帝有先帝的梟雄手段。
可儒家的實力強大到讓先帝忌憚,又豈能沒點自己的手段?
到了一定的層次之后,誰又會是傻子呢?
不過是每個人都在考慮自己的利益罷了。
儒家的確是多留了一手,但很顯然,這件事情最終還是先帝技高一籌。
而儒家,也接近被先帝這一手給打廢了。
“陳先生,你有什么話說?”魏君看向陳萬里。
陳萬里沉默了良久,而后才道:“我們這批人到了西大陸之后,假意投誠,本就是早就制定好的戰略計劃,此事百里知道,楊大帥知道,先帝——也知道。”
魏君挑了挑眉,道:“所以影子拿出的證據是真的。”
“是真的。”陳萬里的聲音十分痛苦。
“那此事——從目前的證據來看,還真怨不得儒家。”魏君認真道。
再次明確一個前提,這是一個封建帝制的國家。
墨家弟子造反,不是他們一個人的事情。
尤其還是在戰時。
儒家拿到了證據,拿到了皇命,那屠了墨城……合情合理。
從法理上,任誰都挑不出毛病。
陳萬里的心猛然一痛。
他看向王尚書,目光中滿是殺意:“儒家當真認為我們已經反叛了才去屠殺的墨城嗎?若儒家真的對于先帝的旨意毫不懷疑,又為何提前留影?姓王的,你說,儒家到底是不是在借刀殺人?”
王尚書神情淡定,語氣木然:“縱然儒家有懷疑又能如何?縱然儒家在借刀殺人又能如何?陳萬里,你到現在還認為,墨家有此難,是我儒家的原因嗎?”
陳萬里雙拳緊握,怒發沖冠。
看到陳萬里這副模樣,魏君也是嘆息了一聲。
“看來王尚書之前的猜測是對的,陳先生你之前和楊大帥有默契。”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