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說。”
“我覺得你已經被調教成了師兄的形狀。”
“滾。”
“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
白傾心:“……”
行吧,可能是她格局低了。
她還是覺得道祖被天帝PUA成功了。
道祖對白傾心是足夠了解的,很輕易的就猜到了白傾心在想什么,頓時有些慍怒。
“你能不能有點格局,別腦子里就只有那么點破事。你這種心性,真的對不起你的天賦,簡直是暴殄天物。”
白傾心不以為意。
“老師,你們卷你們的,我躺我的,互不影響好吧。。你最討厭的就是非要讓我跟著你們一起卷,憑什么啊?我為什么就不能當一個混吃等死的廢物?我就喜歡擺爛,不行嗎?”
白傾心的反問義正言辭。
她天賦好又不是她的錯。
憑什么要求她天賦高就必須要有同樣強大的心性?
憑什么她不跟著一起卷就說她不求上進?
再說了,不求上進有錯嗎?
老娘就喜歡躺著。
哪條法則規定躺著犯法了?
白傾心才不受道祖這個氣。
道祖無言以對。
祂只能指著白傾心道:“自甘墮落,你徹底沒救了。”
白傾心“切”了一聲。
“你卷那么厲害,到最后還不是便宜了師兄,哪來的資格笑話我?”
道祖沒有破防。
但還是被氣到了。
畢竟,這一刀捅的太深。
最扎心的是,說的還是實話。
之前被天帝干掉。
祂之前辛辛苦苦積攢的地位、威望、權力……很多東西,都隨之付諸流水,轉移到了天帝身上。
正如白傾心說的那樣,祂那么卷,最后便宜了別人。
打人不打臉。
“你真的要感謝那個孽徒,他又救了你一命。”
“又救了我一命?”
“如果不是擔心他發狂,就憑你剛才那番話,我現在已經讓你明白什么是弱者的原罪了。”
“說的老師你現在很強一樣, 還不是不敢直面師兄。”白傾心鄙視道:“老師,你年紀也老大不小了, 該服老就要服老。自古以來都是欺老不欺少, 師兄比你年輕那么多, 你垂垂老朽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該認命就認命吧。努力不一定成功,但放棄一定很舒服, 有時候你也要學習我的優點。”
《優點》!
道祖拂袖而去。
留下一句擲地有聲的怒吼和質問:
“我怎么有你這樣沒出息的徒弟?”
道祖確信,自己當初對隱秘之主動手是正確的。
就這種慫貨,竟然擁有那么高的天賦, 簡直是在犯罪。
自己就是在替天行道。
白傾心把道祖氣走之后,臉上的表情瞬間全部消失。
“老師不可能真的發怒,祂所有的行為都會服務于祂想達到的目的。只要能夠達到目的,過程如何老師從不在意。”
“祂有幫手應該是真的,老師不會用這么粗淺的謊話來騙我。而且, 單憑祂自身, 確實不可能那么容易掙脫天帝的封印。”
“魏郎這次怕是真的要有危險了, 雖然魏郎對此很期待,但如果我想保護他, 確實需要提高自己的實力。”
“無論魏郎想找死的行為到底是對還是錯, 我提升自己的實力是沒有錯的, 老師這一招是陽謀。”
“要不要現在就幫魏郎一把, 替他除掉一些有可能威脅到他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