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之后,也從步步為營的智多星變成了信奉拳頭至上的莽夫。不用太提防我,真的。”
魏君那叫一個真心實意。
可惜……
一腔真心都喂了狗。
沙未根本一個字都沒信。
祂只是輕笑道:“孽徒,你當為師信你這種鬼話?”
“好吧,老師,我和你實話實說。其實我現在就是一個花架子,你隨時都能弄死我,真的。不過我死了之后,你會死的更慘。”
“不要白費力氣了,為師不會被你這種障眼法給蒙蔽的。”
這年頭說實話的總是沒人信。
雖然在沙未眼中,魏君確實就是一個花架子。
好像祂隨時都能弄死魏君。
其實現在想殺魏君本來也不難,原盟主都能做到。
魏君下拜也是需要時間、需要身體配合的。
但凡控制住魏君的身體,或者在魏君下拜之前殺死他,魏君就根本威脅不到他們。
這對于沙未來說,簡直是舉手之勞。
不然魏君也不會對其他人殺死自己抱有希望。
魏君想殺別人,不難。
別人想殺魏君,現在來說,也沒有很困難。
沙未的感知是對的。
可惜……
祂不相信自己的感知。
“無論你有什么陰謀,我都不會中招的,孽徒……咦?”
沙未話說了一半,忽然輕咦了一聲。
“竟然還可以這樣?孽徒,你失手了,又沒有完全失手。”
同一時間。
塵珈將自己的方天畫戟從原盟主小腹中抽了出來。
方天畫戟之上,鮮血淋漓。
原盟主的生命氣息極度的衰弱。
但是補刀一向干脆利落的塵珈這一次卻并沒有松一口氣。
相反,他的內心卻始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原盟主給他帶來的壓力要遠大于國師陳長生海后他們。
甚至可以說,之前他補刀補死的那些人加起來,在塵珈心目中都沒有原盟主來的危險。
塵珈并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么事情,導致原盟主竟然連他一招都接不住。
這很不正常。
所以哪怕當他感應到自己真的殺死了原盟主,他依舊沒有敢掉以輕心。
他的這種謹慎發揮了作用。
很快,塵珈就面色一變。
下一刻,塵珈的眼神陷入了掙扎。
“該死。”
“你……”
“從我的腦袋中滾出去。”
“奉先我兒,認命吧,這是你自找的。”
這個時候,魏君也反應了過來。
他以為原盟主那邊已經完事了,所以后續根本就沒有關注。
對于塵珈補刀的素質,魏君向來是欣賞的。
但是此時魏君也發現了不對勁。
因為塵珈還沒有聯系他。
而且一頁書當中,塵珈的名字開始若隱若現。
一頁書被周芬芳改造之后,綁定的是使用者的靈魂。
除非有魂飛魄散的危險,否則一頁書是不會示警的。
從一頁書上塵珈的狀態來看,魏君意識到塵珈又陷入了生死危機。
明明剛才原盟主看上去已經被塵珈控制住了。
魏君眼神一閃,看向沙未。
“這個原盟主……好像真的有點潛力?”魏君皺眉道。
沙未嘖嘖稱奇:“這是這個世界的魔道功法《血神經》?只要有一滴血尚在,就可以滴血重生?不,不對,不是《血神經》,被原盟主改造過了。原盟主給自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