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道之友的關系。”
功德佛的言下之意便是別總覺得我和功德佛關系有多親厚。
沒到那種程度。
周芬芳挑了挑眉,譏諷道:“所以因為關系不夠親近,這樣背叛起來就沒有心理壓力了嗎?”
功德佛再次苦笑。
“周施主,貧僧沒有猜錯的話,你此行應該是希望貧僧去幫斗戰的。既然如此,你應該好言好語的勸我,而不是陰陽怪氣的諷刺。若貧僧動了嗔念,你此行就要無功而返了。”
“我知道。”周芬芳點了點頭,道:“不過我實在做不到對你這么惡心的家伙好言好語,你渾身上下沒有絲毫讓我欽佩的地方,你讓我感覺惡心。”
功德佛:“……這好像不是激將。”
周芬芳肯定了他的猜測:“當然不是激將,我就是在單純的罵你。”
功德佛:“……”
見面更勝聞名。
果然不愧是大乾天字第一號大噴子。
他也是不明白。
為什么大乾派一個大噴子來出使西大陸。
就不怕周芬芳把人全得罪光嗎?
魏君表示不怕。
周芬芳又不是真傻。
再說了,想救斗戰佛,沒有周芬芳真不行。
誰讓儒家的浩然正氣對斗戰佛來說有用呢。
而且功德佛真拒絕的話,周芬芳還有物理說服的能力。
不過周芬芳不想等說服失敗再物理說服了。
她準備直接動手
“功德佛,現在時間緊迫,我不想和你扯那么多虛的。把斗戰佛放出來,我就給你一條生路。否則,你現在就要死。”
功德佛并沒有害怕。
好歹是佛門的真佛之一,沒有這么容易就被嚇到。
相反,功德佛很平靜的看著周芬芳,問道:“周施主,你就不擔心此時此地,是一個陷阱嗎?而你才是踏入陷阱當中的獵物。”
“當然擔心。”
周芬芳的回答,讓功德佛有些意外。
“既然如此,那你還……”
功德佛不解。
周芬芳繼續火力輸出:“你這種小人,永遠理解不了英雄的所作所為。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縱然前方有刀山火海,義之所至,雖千萬人吾往矣。”
這一刻,周芬芳身上閃爍著圣光。
功德佛沉默良久。
義之所至,雖千萬人吾往矣。
功德佛想到了,祂曾經也是這樣的。
只是儒家追求的是義。
而祂追求的是佛。
可儒家的追求,到如今都沒有變質。
功德佛低頭。
又抬頭。
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綾羅綢緞。
抬頭看了看自己所住的金碧輝煌的宮殿。
功德佛無聲輕嘆。
儒家沒有變質。
祂呢?
祂追求的佛呢?
現如今可還安在?
良久后,功德佛終于緩緩開口:“周施主,我愿幫斗戰脫離封印,也愿幫大乾這個忙,但我有一個要求。”
“只是贖罪,竟然還敢提要求。”周芬芳諷刺道:“你的臉真是大,真是無恥。”
功德佛唾面自干。
“周施主若是不答應,那貧僧就只能抱歉了。”
周芬芳冷哼一聲,道:“說來聽聽。”
功德佛沉聲道:“貧僧需要大乾皇室的真正底蘊——《人皇經》!”
周芬芳有些震驚。
她不懂。
“和尚你要《人皇經》做什么?《人皇經》威力巨大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