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館長冷笑道:“請便,送客。”
說完這句話,周館長便大手一揮,背過身去。
顯然已經懶得搭理岳重巖和黎青讓。
黎青讓拉住已經憤怒的想要打人的岳重巖,沉聲道:“控制一下情緒,你說的沒錯,我們可以去告醫館。醫圣一脈自有法度,這種事情明顯是壞了醫圣規矩的。”
周館長再次冷笑一聲,笑聲充滿了諷刺。
“館長好像對醫圣的規矩不以為意?”黎青讓瞇起了眼睛。
周館長沒有回頭,只是譏諷道:“明白告訴你們,私下里放話不允許治療十王同黨的是上官家族。就算醫圣還在,面對上官家族又能如何?要知道,即便是赤潮諸圣時期,上官家族也是一門三杰。醫圣再強,也不過一人罷了,遑論如今,醫圣早已不見蹤影,上官家族卻與國同休。年輕人,不要自誤。醫圣一脈,也是不敢挑釁上官家族的。”
“是嗎?”黎青讓的聲音愈發冷漠。
他沒猜錯的話,自己的老師,應該便是赤潮諸圣中的醫圣。
老師雖已遠走他鄉,并未生兒育女,建立家族,但對自己卻是極好的。
所以,他算是醫圣的嫡系傳人。
醫圣一脈,不敢挑釁上官家族?
黎青讓嘴角浮現出一抹嗜血的弧度。
上官家族族長上官正,當初在乾京城跪在他面前求饒的時候,就好像一條死狗。
本想留他多活幾天。
可他非要作死,那黎青讓不介意讓他真的變成一條死狗。
星后的哥哥又能如何?
地位更尊貴的人,本王又不是沒有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