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問道:“琪琪,你想做什么?”
棋王繼續笑:“我想看戲啊。”
“看戲?”
“對啊,我又不是全知全能的神,別對我有那么高的要求。”棋王反問道:“青讓,你想扮演一個重生者,但大乾需要一個重生者嗎?”
黎青讓:“有些人不能代表大乾。”
棋王平靜道:“你錯了,他們只要不死,就會代表大乾。不給他們布置一個舞臺,你怎么知道他們有多少人?你怎么知道他們能做到什么地步?現在讓他們跳出來,比以后戰局膠著的時候再跳出來更好。至于提前解決他們,我們有理由嗎?”
“琪琪,你不是在乎師出有名的那種人。”黎青讓沉聲道:“你在故意袖手旁觀,你……你想換天。”
“青讓,如果一朵花施肥、澆水、修減都沒用,只能看著它慢慢腐爛變臭,你會怎么辦?”
“直接鏟平它!”
“如果連土地也腐爛了呢?”
黎青讓沉默片刻,然后緩緩開口:“所以你真的想換土重來。”
棋王微笑:“青讓,我沒有養花的義務,這朵花不是我的。如果養花人自己能把花養好,我們樂得清閑。如果養花人自己養不好,那讓這朵花爛的快一點不是壞事。所有人都有機會改變一切,如果少君能養好這朵花,如果那些施肥的人能用心施肥,如果那些離花香最近的人能不那么貪婪,讓所有人都能嗅到花香,那一切都會向好。這關我什么事呢?我現在只不過是被關在雙子宮的一個俘虜罷了。”
黎青讓無法反駁。
棋王繼續道:“我知道你想說少君人不錯,但我又不是明明。這朵花是他們家養的,他能養好,我為他鼓掌。他養不好,我也已經幫了他足夠多了。難道還要我幫他養一輩子不成?他又不是你,而且你不會讓我那么累。我和驕陽不一樣,驕陽認為有少君在,大乾會成為我們穩定的大后方。呵,真是個白癡。”
黎青讓:“……”
他懷疑棋王在夾帶私貨罵驕陽。
但棋王的邏輯他無法反駁。
畢竟棋王真的沒有做什么事情。
她只是給了少君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給了所有人一個自由發揮的機會。
而事實證明,在對大局的判斷上,驕陽的確不如棋王清醒。
和棋王不謀而合的,只有蛇夫座梅帝。
自從決定全面反擊后,梅帝就開始占據主導權。
在以射手座為首的人族陣營這邊還在開會商量的時候,梅帝已經在著手各方布局了。
首當其沖的就是射手座和火乾星。
射手座內憂外患暫不必說,擁有重生者的火乾星在梅帝的親自主持下,也很快開始搖搖欲墜。
八玉樹對梅帝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而對于八玉樹這個黎青讓前世記憶中取得了輝煌成就的年輕人,梅帝也給予了足夠的重視。
特意給八玉樹開了個后門,讓他得以從蛇窟中成功脫身。
本來注定會死在蛇窟的八玉樹因禍得福,現在已經憑借梅帝的幫助成功封王。
但面對梅帝,八玉樹還是感覺發自靈魂的顫抖。
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您太厲害了。”
梅帝的神情相當淡然。
“勝利的方式有很多種,靠戰斗獲勝是最后的手段。黎青讓雖然兩世為人,但有一件事情他沒有想明白。”
說到這里,梅帝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只是她并非在譏諷黎青讓,而是在譏諷她培養的帶路黨們。
“重生這種事情很科幻,可現實從不浪漫。羿帝是一個浪漫的人,愿意接受浪漫的事情,可天下間又有幾人有羿帝的境界?八玉樹,你愿意頭頂上多出一個重生者嗎?”
八玉樹搖頭:“若重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