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王的人設(shè)從來都不是寬宏大量。
事實上,除了轉(zhuǎn)輪王之外,十王誰都沒有走過寬宏大量的人設(shè)。
星門一戰(zhàn)的仇,基本已經(jīng)報的差不多了。
星君死了一個,廢了一個,上官家族和秦王府基本全軍覆沒,七星聯(lián)軍也在被他們征服的過程當(dāng)中。
但是龍女的仇,十王一直在保持沉默。
甚至連龍女的名字,他們都很少提。
不是不想提,不是不想報,只是之前力有未逮。
龍女背后的水太深。
遠比七星聯(lián)軍水更深。
但是,這不是退縮的理由。
“天龍座一星座之力,就能勝過整個七星聯(lián)軍。所以之前龍女莫名橫死,我們不敢提,不敢問,我們要的是報仇,不是送死,只能徐徐圖之。”
平等王的聲音冷靜而堅定,但誰都能聽出克制背后的殺意。
“現(xiàn)在我們實力大進,即便對上整個天龍座,我們也不見得不是對手。我們的目標已經(jīng)變成了星系霸主,我們都已經(jīng)在圖謀雙子座。那么,龍女的事情,我們是不是也應(yīng)該著手調(diào)查了?諸君,我們走的太遠,忘記了當(dāng)初是誰在起步階段給了我們最大的幫助嗎?”
平等王環(huán)視了一圈,少君和秦神策都移開了眼神。
他們和龍女相對來說不熟,而且他們難以直視平等王眼神中的光芒。
但其他幾位王者都目光平視,眼神殺意涌動。
岳王看了黎青讓一眼,沉聲道:“事實上,我不知道你們?yōu)楹沃苯影涯繕硕ㄔ陔p子座。我原本的計劃是平定七星后,就直接提兵入天龍。萍萍說的有句話是對的,我們現(xiàn)在對抗不了雙子座這種黃道霸主,但是對上天龍座這種星系豪強,未見得不是對手。天龍座是我計劃中,下一個要踏平的目標。”
雙子座不在他的計劃內(nèi)。
岳王用兵走穩(wěn)扎穩(wěn)打路線,事實上但凡名帥,幾乎都不喜歡行險。
以絕對的優(yōu)勢用兵,打十拿九穩(wěn)的戰(zhàn)役,是所有名帥共同的特征。
之所以行險,有那些以少勝多的奇跡之戰(zhàn),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被逼的沒有辦法。
十王現(xiàn)在,遠沒有到那種絕境。
驕陽主動接鍋:“這件事情怪我,我以為能很順利的入主雙子,沒想到雙子宮主能因為個人好惡,就隨意廢立繼承人。我判斷的是他縱然不喜我的行事,也只能接受我做雙子座的繼承人。我再給他一定的利益補償,就能夠解決雙子座的問題。但雙子宮主比我想象中的要自私,也比我判斷中的更不像一個正治人物。”
菜鳥克高手。
青銅克王者。
他們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棋王罕見的沒有對驕陽落井下石,而是也承認了自己的失誤:“我事先有一定的預(yù)估,但我判斷最終不會出大問題。雙子宮主的想法其實我算到了,我沒有算到的是青讓能搞出那么大的事來,給雙子宮主了另外一個選擇。”
棋王對大乾和雙子座局勢的推演其實都是有心理準備的。
但青帝的橫空出世,以及青梅的夙世姻緣,棋王是絲毫沒有把握住。
尤其是青梅的夙世姻緣一出。
雙子宮主幾乎立馬跳反了。
任棋王再算無遺策,她也想不到一個男人能那么騷,而梅帝能瘸的那么快。
這不合理。
反而雙子宮主的選擇,其實不出乎棋王的預(yù)料。
棋王話都這樣說了,黎青讓也只能苦笑:“梅帝事件純屬意外,我完全是走一步看一步,然后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不過我支持平等王,借助這次事件,也許我們能把雙子宮主和海洋之城一網(wǎng)打盡。”
岳王皺眉道:“談何容易?”
黎青讓道:“其實沒有那么難,天龍座難打,海洋之城又不難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