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之國,達茲納的家中。
在眾人的監(jiān)督下,白伸手取下了桃地再不斬身上的千本,揉捏著他的脖頸,喚醒了自己唯一的上司:“抱歉,再不斬大人,我沒有能夠?qū)⒛认聛怼!?
“哼,早就料到了!”
霧隱鬼人冷漠地推開了白,看著旗木卡卡西和丸星古介,他的眼神漸漸從敷衍變得凝重起來:“比起霧隱暗部上忍還要強大的老頭子,以及木葉的寫輪眼卡卡西…”
“哦,連我的情報都知道嗎?”
旗木卡卡西拉了拉自己的面罩,平靜道:“那看起來一切都好商量了,再不斬,告訴我們關(guān)于卡多的情報…”
“卡卡西!”
霧隱鬼人打斷了他的話,沉聲道:“你什么時候見過一個忍者,會出賣他的雇主?”
“很多,非常多。”
白毛上忍攤了攤手,面似無辜地看了一眼再不斬:“整個忍界存在著許多流浪忍者,其中不乏一些背叛自己雇主甚至殺害委托對象的人,雇傭他們,廉價而危險。”
桃地再不斬頓時暴怒:“你!”
這個白毛忍者,話里話外,不就是在暗示他就是一個隨時可以背叛自己委托對象的流浪忍者嗎?
“安靜一些…”
老年下忍伸出了自己的刀鞘,落在了桃地再不斬的身上,臉上微笑道:“我年紀大了,受不得驚嚇和吵鬧。”
作為一個能夠輕松戰(zhàn)勝再不斬的忍者,古介的任何舉動對于再不斬而言,都是一種威脅。
桃地再不斬壓抑著自己的怒火,重新坐了下去:“我可以終止卡多的委托,但是絕對不能出賣雇主,損傷自己的信譽…”
“剛剛聽卡卡西老師提起,你不是因為刺殺什么水影,已經(jīng)成為了霧隱村的叛忍嗎?”
宇智波佐助倚著大門,輕聲道:“身為一個叛忍,還需要在乎自己身為忍者的信譽嗎?”
“佐助!”
漩渦鳴人出聲喝止了同伴的話,看了一眼霧隱鬼人和他的同伴,揉捏著自己的額頭道:“或許他們有著別的目的…”
那股潛藏的記憶涌了上來…
桃地再不斬和白這兩個忍者在他的腦海中仿如白駒過隙一般閃過,只是一幅幅畫面閃過之后就不再停留。
斷裂的大橋,寒冰的鏡子,滿地的鮮血,受創(chuàng)的佐助,一點點地又從他的腦海中飛離,更多的記憶涌入了進來。
一張帶著霧隱村標志的信件…
一篇寫著桃地再不斬事跡的段落…
漩渦鳴人強自支撐著自己疼痛的大腦,在記憶消失之前說出自己的話:“喂,你的目的,一直都是為了改變自己那個互相殘殺的村子吧?”
如果那張信件沒錯的話,應(yīng)該就是這樣。
即使許多外界人認為他是一個殘暴冷血的忍者,然而霧隱村的其他忍者,甚至包括第六代水影長十郎親筆寫下:再不斬前輩是個讓他無法與之相提并論的英雄。
整個霧隱村的忍刀七人眾之中,有的人選擇了叛逃,有的人選擇了安于現(xiàn)狀,有的人選擇了靜候時機,只有霧隱鬼人獨自踏上了另一條路。
為了改變血霧之村的畢業(yè)生政策,再不斬殺光了同期的所有畢業(yè)生,迫使霧隱高層不得不取消了這種血腥的考試。
為了結(jié)束血霧之村的局面,再不斬選擇了最直接的方式,通過刺殺四代水影,進而掀起一場政變。
這一切,都離不開金錢的支持。
因為他需要很多很多錢,顯然一個卡多是不可能擁有足以支撐顛覆大國忍村的金錢。
桃地再不斬這個家伙,不敢損害他的忍者信譽,至少在這些木葉忍者面前,他必須維持自己僅有的尊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