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丟石子似的朝沈煙離扔去!
沈煙離收回手中的滄離劍,施術(shù)將那些飛來的人定住身,并在他們身上凝成一個巨大的透明防護(hù)罩,然后將他們?nèi)堪踩乃突氐孛嫔稀?
妖蛇趁著間隙拉著那紫衣女子就要逃,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逃的前一刻會被墨白用他那逆風(fēng)鏈緊緊捆住了身體。
“休想跑!”墨白大吼,緊緊扯住逆風(fēng)鏈,“師尊!我抓住他了!快把他殺了!”
沈煙離停下手中未完成的工作,轉(zhuǎn)頭看向墨白。
“快走!你是抓不住他的!”可沈煙離的告誡已經(jīng)來不及,突然一道強(qiáng)悍的邪氣如鋒利的刃劈斬開墨白手中的逆風(fēng)鏈,逆風(fēng)鏈碎成了渣滓飛散在空中。
墨白被震得沒了意識,恍惚中他只覺得自己如一根羽毛輕飄飄的從天空飛落。
晚秋的晨露冰涼,澄明的陽光卻格外溫暖,墨白在床上翻了個身,猛然睜開了眼睛,他坐起身巡視了下四周,屋內(nèi)安寧平靜,閑適悠然。
腦子閃過昨天腥風(fēng)血雨的畫面,再想起那血腥味充斥鼻腔的感覺,他忍不住捂著嘴巴跑向屋外的角落吐起來。
也不知道沈煙離什么時候來的,站在墨白的身后冒出了聲:“身體怎么樣?”
墨白聽到聲音如炸了毛的貓,嚇得跳起來:“師,師尊,你什么時候來的?”
沈煙離眉目清冷,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剛才。”
“……”墨白想師尊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想什么呢?”沈煙離淡淡的掃他一眼。
“沒事,沒事!”墨白從愣怔中回過神來,尷尬的笑了兩聲,隨后回答:“身體沒什么大礙,請師尊放心。”
“嗯。”沈煙離輕輕應(yīng)一聲。
她邁起步子緩緩朝墨白的屋里走去,墨白乖乖的跟在她身后,隨后她在一把實(shí)木雕花的木椅上坐下,無論在什么時候,做什么事,沈煙離給人的感覺永遠(yuǎn)都是那么矜貴,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說說看……”沈煙離抬眸看向墨白。
“?”墨白一臉疑惑,“什么?”
沈煙離臉沉了一下,冷聲道:“說說看你昨夜為何要跑到屋外?”
墨白這才想起沈煙離昨日的叮囑,閃爍其詞起來:“啊,昨夜,昨夜我受了妖怪蠱惑,不由自主的跑到了外面。”
沈煙離一拍椅巴,憤怒的說:“一派胡言!“那屋子我在出去前畫了符咒,無論發(fā)生什么,那里都不會遭受妖魔侵?jǐn)_,你只要乖乖呆在里面,就不會有任何性命之憂,更別說什么被妖怪蠱惑這種事!除非你是自己跑出去的!”
“我……”墨白垂下臉一臉?biāo)。雷约翰m不過沈煙離,便說出了實(shí)情,“其實(shí)我是因?yàn)閾?dān)心師尊你的危險,所以就跑出了門……”
沈煙離的眼眸泛起兇狠的冷光,怒斥:“我昨日不是早就叮囑過你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要出那屋子嗎?你為何不聽?”
“我……”墨白害怕的抖了抖,撲通一聲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他心里既難過又歉疚,但更害怕沈煙離不再理自己,他把頭埋得低低的,不敢看她一眼,“師尊,我錯了。”
“你應(yīng)該清楚自己的修為如何,也應(yīng)該知道自己這樣做并不能幫上什么忙,我只要你能保護(hù)好自己就夠了。”沈煙離看著跪在地面上的人緩緩道。
“對不起,師尊,我以后一定會乖乖聽你的話,絕不犯一樣的錯。”墨白聲音啞然。
“這句話我已經(jīng)聽你說過無數(shù)次了,希望這一次你真的能好自為之。”沈煙離從椅子上緩緩站起,沒再看他一眼,毫不回頭的離開了屋子。
墨白跪在地上良久,他才難過的站起來。
師尊,這次真的生氣了……
他又想都是自己不好,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