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離辦事效率極高,第二日一大早就幫病患診脈,隨后在街口搭了個簡陋的藥爐幫病患們煎藥。
由于藥房藥材稀缺,為了及時供應(yīng)上,墨白和曾綺一起御劍飛行到鄰村采購。
烈火焚燒的爐上擺放了十個放了藥材的爐子,水未燒透,外面的病患卻越聚越多,治病救人不可多等,沈煙離捻指聚起靈力注入藥爐之中,橙黃的火焰迅速變成澄藍(lán),未過多久,藥被煎得咕嚕咕嚕響,沈煙離聞得藥味醇厚,便知此藥已經(jīng)煎好。
將藥一碗碗小心翼翼的端給那些病患服用,那些病患們感激萬分,哭天搶地。
沈煙離急忙去扶,可病患如此之多,讓她措手不及。
墨白和曾綺采購藥物回來看沈煙離一個人忙的熱火朝天,他們立刻加入其中。
忙碌總會讓人忘卻時間,他們不知道忙了多久,后背皆已濕透,只聽得一聲凄厲的哭喊聲傳入耳中,沈煙離抬起頭循聲望去。
只見一個驚慌失措的少女徑直向藥爐沖來,大喊著:“救命!”
那少女看著著實(shí)眼熟,沈煙離猛然想起是那日跪在地上哀求賣身葬父的少女。
“救命啊!救命!”
呼喊聲越來越近,也變得越發(fā)清晰。
曾綺大大咧咧,豪邁不羈,剛給手中的碗倒?jié)M藥準(zhǔn)備去遞給病患,一個少女就猝不及防的撲入了他的懷中,緊抱著他的腰,嚶嚶抽泣。
曾綺一愣,心里滿是疑惑和驚詫!還未等他弄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一群兇神惡煞的村民便將他們兩重重圍起。
墨白一驚:“怎么回事!”
沈煙離輕搖頭:“不知。”
曾綺手中的藥碗燙手,可他被里三層外三層包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手里的藥碗無處可放只能端著。。
“你們是何人!”他大喝一聲。
圍著他們的村民跟魔怔了似的一言不發(fā)紅著眼睛朝他們逼近。
曾綺忍無可忍,再繼續(xù)圍困下去,他將無處可逃!
情急之下,他大臂一勾緊緊攬住眼前的少女飛身躍起立于就近的屋檐之上,突破了包圍,他松了一口氣,放下了手中那碗一滴未灑的藥,總算是不燙手了。
他低頭看了眼少女,覺得眼熟,可是未想起她是何人。
誰讓他平時耿直爽朗,性子大大咧咧,壓根兒記不得這一面之緣的人。
“恩公。”那少女柔弱的輕喊他。
曾綺哪受得了這種,他如松般挺拔的身軀一顫,眼露疑惑:“你是?”
少女微微一笑,眼眸中閃著光芒:“我是那日你幫忙賣身葬父的女子,你忘了嗎?”
賣身葬父!啊!想起來了!
“你怎么在這里?”他蹙起眉頭不解的問。
少女來不及解釋,地面上的村民們義憤填膺,怒火滔天,此起彼伏的怒喊:“快把神女還給我們!”
“……”曾綺看了看這少女好奇的問,“你是神女?”
少女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不是!”
“那他們喊你神女干什么?”曾綺搞不明白。
忽而一個道士模樣的人從遠(yuǎn)處輕輕飛落于屋檐上,直直的站在曾綺面前,單手拂塵,頭發(fā)束冠,身穿黃色道袍,一摸白須幽幽道:“大膽狂徒竟然敢搶奪神女,快把神女還給我們!”
曾綺被這些人搞得一頭霧水,詰問:“你們到底是何人!跟我一口一個神女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說清楚,我是不會把她交給你們的!”
那少女看見道士害怕的瑟瑟發(fā)抖,緊緊躲在曾綺的身后,請求庇護(hù)。
那道士吹胡子瞪眼的:“此女子乃陽辰出生是神女的命格,只要將她獻(xiàn)給邪祟,我們這村的瘟疫就能解除了!”
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