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不明白自己現在為什么會站在墨影殺的面前要給她表演插花,看著桌上那一堆花花草草,他扶額。
墨影殺冷眸掃看他一眼:“不是說要逗本尊開心的嗎?怎么連個花都沒插好?”
墨白:“……”頭上滴下大汗。
我是答應了逗你開心可沒說要插花啊!
墨影殺瞥他一眼淡淡道:“實在不行的話,再回去學幾天?”
墨白忙阻道:“我行的,我可以的,我這就去插花。”
墨影殺滿意的坐在靠椅上,慵懶的抬拳托腮看他,另一只手中變出了一把鍍金的小扇子輕搖著,她美目輕瞇懶懶道:“插完了花,晚點你再將男徳經背于我聽一聽。”
墨白的頭上掛下無數黑線:“……”
他差點兒沒被自己的口水噎死,還好及時止住了。
他不緊不慢的撿著桌上那些花花草草意興闌珊的將它們插在花盆里,還好他聰明,雖然學不到滿分,但是自己琢磨的意境也能臨摹的七七八八,插花最重要的意境。
一番操作下來,一盆漂亮的花就呈現在墨影殺的面前,墨影殺見此滿意的鼓鼓掌。
“很不錯,看來沒白費功夫去學。”
墨白腹誹這是因為我聰明好嗎?!
“那你現在背一遍男德經給我聽吧!”她瞇著眼笑。
墨白恭敬的走到她面前站直了身子開始背:“男子以德為先,應潔身自好;潔,身潔,心潔;若許諾一人便該一心一意,事從行為,永不更改;男子應頂天立地,不可玩物喪志,不可頹廢墮落,應以善為先,以行明志;男女平等,意為女子可上廚房下廳堂,男子亦如此,男子亦可宜室宜家……”
巴拉巴拉,背了好多好多,整整花了兩個時辰,墨影殺聽得很是入神。
聽罷,她一把合起了扇子笑盈盈的看向墨白:“墨白,這經中我所編寫的第一條你如何理解?”
墨白沉思了片刻,抬頭看她回道:“世間女子皆為紅顏,亦如姣花,男子若是采擷想要花開的美麗長久則需要保護好,養護好,若并無此心,亦或拈花惹草,此花即使再天下第一,也會凋零枯萎。”
墨影殺拍拍手,笑著表揚:“說的不錯,那本尊問你若是被采擷的姣花枯萎凋零,是采擷者的責任還是花兒的責任?”
墨白聞之笑了笑:“自然是采擷者,明明是采擷者自行采取,自己不愛護,使得姣花凋零,這是不負責的行為,還要在外拈花惹草,三心二意,且怪罪姣花自己凋零,則便是小人行為了。”
墨影殺:“這作何解?”
墨白:“世間逃避責任者占大多數,可逃避了責任還把罪責放在無辜者的身上,這不亞于殺人不露行!”
“若不愛一開始便不該招惹。”
“若愛了,招惹了,便是這一輩子都要愛著,一心一意,永不分離。”
墨影殺表示對墨白的回答很滿意,從椅子上站起身款步走到他面前:“本尊對你的回答很滿意。”
“若世間男子皆有此領悟,便會少了無數紅顏凋殘的悲劇,世道人為,又有多少人可以做到。”她輕嘆著,美目垂下。
看墨影殺情緒低落,墨白忙道:“尊上,微臣煮面給你吃如何?”
墨影殺見他難得的討好,心里開心:“好,本尊最喜歡你煮的面,味道甚好。”
墨白:“嘿嘿……”
他在廚房中用力揉著面,墨影殺站在他身旁看著他,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有些輕微的暖意:“墨白,若是以后你想開家面館,本尊為你題字送塊匾額如何?”
墨白聽她這么說,動作突然停了,他的鼻頭酸了酸,扭頭抬眼看她。
無論她是何身份,她對他說的,做的,都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