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門派已經不對了,原來一個大概有一千多人的大門派竟然已經偷偷失蹤了一百多人,而宇文掌門卻一點都沒有要去尋找的意思。
尹浩宇坐在桃花樹下的石墩上發呆,他疑惑不解,也找不到辦法來處理這件事。
自尹清河死后,他一直希望找到他死亡的真相,可惜時隔多日依舊尋不到答案。
夜深人靜,黑夜如濃墨般化不開,樹梢上的黑鴉凄厲的叫著,著實令人心驚。
尹浩宇白日里喝水喝多了,晚上出來上茅廁,等他出來卻看到五個門派中的弟子鬼鬼祟祟的往宇文掌門那住處走。
他不明所以,心想這大晚上的宇文掌門會讓這些人去干什么?
再加上之前他察覺到宇文肆身上的不對勁,疑惑和好奇驅使著他去查明真相。
他悄悄跟在那些人的身后,隱沒在黑暗里。
好不容易跟到了宇文掌門的屋門口,那五個弟子進了宇文掌門的屋子,尹浩宇實在好奇他抬頭看了看屋檐,他靈機一動轉了轉眼睛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一個飛身落到了屋頂上,他俯下身揭開了一塊瓦片。
屋內的暖光映照了他的臉上,他聚精會神的朝里面看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只見那五名弟子在宇文肆面前直直的排成一排,像是選妃似的。
他一開始以為宇文肆有什么男色的癖好,可繼續看下去嚇得他心驚膽寒。
只聽得宇文肆對那些人說:“本座今日選中你們要教你們門派的獨門絕學,這事你們可曾告訴他人?”
眾人忙搖頭:“沒有,沒有,掌門交代的事我們怎會告訴別人。”
宇文肆聽罷一笑:“果然聽話,本座果然沒有選錯人。”
眾人聽完開心的笑:“所以掌門請你教我們武功吧!”
宇文肆:“好,閉上眼睛吧!”
眾人聽話乖乖照做。
宇文肆朝那些人抬起了手,手放在面前,手中黑霧纏繞,不多時眼前人就被立刻化作了一具干尸倒在地面上。
其他幾個人聞得怪聲覺得情況不對立刻睜開眼睛見此嚇得哇哇大叫,害怕的大喊:“掌,掌門,你不是說要教我們武功的嗎?”
宇文肆抬眉陰冷一笑:“武功?這便是本尊教你們的武功啊!”
其中一人驚慌大叫:“不!這不是教我們武功!這是要我們的命啊!”
“就你廢話最多!”
“啊!你要干什么!啊啊啊!”
伴隨著他一聲凄厲的叫喊,那人在眨眼之間就被宇文肆吸成了干尸。
剩下的那三個人害怕的叫喊起來,有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掌門,我今年還未成家,家里還有個年幼的妹妹,我們相依為命,你若殺了我就沒有人照顧她了啊!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今天發生的事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是啊!掌門我們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絕不會將今天的事說出去的!”
宇文肆陰冷一笑,露出森冷的牙齒:“放你們回去?不知道我這里有去無回?”
“啊啊啊!”伴隨著可怕凄厲的慘叫聲,剛才那跪地求饒的兩個弟子已經被他吸成了干尸。
另一個撬門的弟子在慌亂中一腳踢開了大門奪門而出,跑的飛快。
“救命啊!救命啊!殺人啦!”
宇文肆凌厲的眸色掃過那人,一個飛身躍起追出,手飛快落下,他伸手一吸,那人被生生吸成了干尸,面目猙獰的倒在地上,可怕至極。
站在屋檐上偷看的尹浩宇此刻被嚇得不能動彈,整個人僵硬得同木頭一樣,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冷汗直冒。
他知道自己要立刻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如被發現必將得到一個同那些人一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