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感覺到了?那你有沒有受傷……你這樣子沒受傷,你倒底和她握手握了多長時間?”張先生的神色不是驚訝,而是異常的關心和緊張。
“一分鐘左右吧,我還可以多忍受兩分鐘,但是時間再長恐怕就受不了了。張先生,這是不是一種道術?那女孩什么來歷?”
張先生嘆了一口氣,神色明顯暗淡下來:“這是一種道術,是她師父特意傳授的。據說這門道法大成之后,就可以收發隨意,但是現在,什么男人都接近不了她一指之內。……我上次帶她去廣教寺找葛舉吉贊活佛,老活佛的修為已經接近金剛不壞之身,可是挽著她的手一柱香的時間也受不了松開了。”
“那你為什么要讓她去找我?還有,你和她是什么關系。”
張先生:“我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也是我領著她去拜師的。沒想到她師父說和這孩子有緣法,傳給她這種只有掌門弟子才能修煉的秘術。這門秘術要想大成,至少要有三十年的時間。可我并不想這孩子出家當道姑,她今年十九歲,正是花樣好年華,可是在同學朋友間被當成了怪物,我知道她心里也不好受。……我能看出來你也是修真人,而且前一段時間我發現你身上起了變化,是不是外門功夫的最高境界?我也是修行人,修為雖然不算很高,但是眼力應該是不錯的,這是金龍鎖玉柱對吧?”
張先生真是好眼力,原來他已經看出來了,我也就只有點頭承認了。張先生又接著說道:“所以我才想起來讓她去找你,看看你能不能接近她……也就是你的身體異于常人,要換一個普通男子,根本近不了她的身。可惜,你終究也不行!”
我又問:“什么道術這么變態?不練不就行了嗎?”
張先生又嘆了一口氣:“可是她已經學了,如果想從頭來過,除非廢掉道種根基。這修行人的的道種根基一廢,人也就等于廢了!我真不應該讓她去拜師修行,就算修行也不應該找那個師父,我怎么早就沒算到呢!”
張先生言語之中雖然沒有承認張枝就是他的女兒,但是他的神情卻流露出深切的關心與自責,看來我猜的一點不錯。說到這里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趕忙告訴他:“張先生,你先別著急。我有個朋友上次也握過她的手,還握著她的手摸了很長時間,看他的樣子一點事都沒有!”
張先生眼中陡然出現一絲希望的神色,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急切的問道:“是誰?男的女的?多大年紀?是修行人嗎?哪門哪派的?”
“男的,比我小三歲,應該是個修行人,哪門哪派我也不知道。這個人我對你提起過,就是我們班的同學風君子。”
“風君子,”張先生口中念著這個名子,又自言自語道:“難道世上真有這種高人?小三歲?那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小小年紀有這種修為也不太可能啊?難道他有什么別的秘法,這我一定要搞清楚。……石野,你一定要幫我一個忙,帶他來和我見一面,至于時間,不必太急,總之你安排……我先查查這個人的背景。”
聽了張先生的話我心里也有了一點疑惑。我們班的兩大騖人尚云飛和風君子之間有那么一點門戶摩擦,而風君子總是讓著尚云飛三分,原因倒不是怕他,而是忌憚尚云飛的師父葛舉吉贊活佛。如此說來,風君子的修為恐的不會比老喇嘛更高,那老喇嘛都沒有辦法,風君子怎么會有辦法呢?難道這其中還有什么別的古怪?既然張先生叫我過一段時間約風君子,那我就幫他約吧,這也算是助人為樂,不是什么壞事。
我打算幫張先生約風君子,然而計劃沒有變化快,突然出現的另一件事情讓我把此事忘了個干凈。對別人來說也許是一件小事,可是對我來說卻是一個大變故——咻咻出事了!
自從上次咻咻連續叼走了我九粒黃芽丹之后,我有一段時間沒有看見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