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野,你好享受啊!阿秀,你也給我剝幾顆好不好?……老板娘,麻煩你給我下碗餛飩。”
聽見聲音,我抬頭一看,風君子雙手插兜走了進來。這小子星期天逛大街,又跑到這里吃餛飩來了。韓姐拍拍手,去后廚洗手包餛飩去了,阿秀端著栗子,拿著個板凳出門,坐到馬路邊去了,沒有招呼風君子。
我陪風君子坐著,一面看他吃餛飩一面和他聊天,我們正說著話外面門外卻傳來幾個人不懷好意的聲音——
“好漂亮的小妹妹,怎么沒有人陪你?……一個人在這里剝毛栗,我幫你好不好?……來,讓我喂你吃。……你陪大哥去逛街,大哥幫你買身新衣服。”
抬眼看去,幾個流里流氣的家伙在馬路邊圍住了阿秀,嘴里說著不干不凈的話。一看就知道是街邊游手好閑的地痞混混。
風君子小聲對我說道:“有人欺負你的女人——”
風君子這小子,居然說阿秀是我的女人。我也懶得跟他斗嘴,一按桌子就要起身出去。如果以往,我不太愿意和別人動手打架,雖然我有護身功夫不怕挨揍,但卻不知道怎么揍人。我只會一招破壁拳,這種拳法如果打人的話出手就會要人命,所以能不惹事就不惹事。但現在不一樣了,經歷了訓練營中的種種訓練,雖然不能對付什么武林高手,但這種小流氓來一打也不在話下。
然而風君子卻一把拉住了我,口中說道:“石野,別過去,那幾個人你惹不起!我認識,他們可是蕪城當地的太歲,都是市里領導的兒子,一向橫行慣了。”
“我可不管他們是什么人,總不能讓他們欺負阿秀!大不了不打傷他們就是了……”
說著話我就要往外走,風君子卻起身攔在我前面,笑著說道:“你不用擔心阿秀,說實話,我現在非常為那幾個小太子擔心!但愿阿秀不要把他們傷得太重。”
正在說話間,街對面傳來了一聲玻璃的脆響。向外看去,原來阿秀已經站起身來走到了馬路對面一個相對空曠的地方,似乎想擺脫那一伙人的糾纏。可是那幾個小混混跟了過去,嘴里依然說著不干不凈的話,還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小妹妹,你的臉好白好嫩呀——”有一個小子嬉笑著伸手去摸阿秀的臉。
“你別碰我——”阿秀尖聲喝道。阿秀這一聲厲喝非常奇特,尾音拉的特別長,帶著一種破空般的沖擊力。風君子本來伸手攔住我,現在忍不住低下頭用雙手捂住了耳朵。再看那幾個小子,紛紛彎腰痛苦著抱住了腦袋,有人甚至倒在了地上。那聲玻璃的脆響來自于他們頭頂上的一盞路燈,路燈的燈罩突然碎裂掉了下來,正好砸在剛才伸手的那個小子頭上,他發出一聲慘叫,倒地不起。
這路燈一碎,阿秀止住了聲音,也沒看周圍這幾個人,端著一盤栗子就像什么也沒發生過一樣,走回了面館中。再看那幾個人,掙扎著站直身體,又從地上扶起兩個同伴,驚慌而去。有一個人還不忘丟下一句話:“小娘們,算你狠,這事沒完……”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阿秀,你怎么這么能惹事?”風君子沉著臉,有點不高興的對阿秀說。
見風君子說阿秀,我攔在阿秀身前:“風君子,這事怎么能怪阿秀?有流氓調戲你還不能反抗嗎?阿秀有什么錯?”
阿秀似乎絲毫沒有受到剛才事情的影響,從后面抱住我的一支胳膊說道:“還是石野哥哥對我好,……”
風君子搖頭道:“要想對付那幾個混混,有得是辦法,為什么要當眾施展法術?那三大戒律,我都白講了嗎?”
阿秀對著風君子一吐舌頭:“我又不是修行人!”
這時候紫英姐走過來勸道:“算了算了,反正教訓的也不是什么好人。阿秀,你以后要注意點,你現在就是修行人。”
風君子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