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君子突然問了一句十分古怪的話,張枝鄂然答道:“開什么玩笑,當然不會!”
風君子:“那就對了,我為什么要娶七心?”
張枝笑了:“也對,你沒必要一定娶她……可是,七心發(fā)的誓天下修行人皆知,你要她怎么辦?”
風君子又反問道:“七心說了嗎?她對別人說我破了七情合擊嗎?”
張枝:“沒說,她一個字也沒說。她回到宣花齋,換了張新面具出來,宣花居士怎么問她都不說發(fā)生了什么事。”
風君子:“這就對了。除了你,恐怕也沒有別人猜到是我,天底下只有你、我、石野還有七心自己知道。只要我們不說,七心也不必尷尬。”
張枝:“我想我爹也能猜到是你。還有那個七心,真的是很傷心的樣子,我看不是裝的。”
風君子:“麻煩回去告訴張先生,讓他不要說。還有那個七心,你認識她對吧?……那么拜托你一件事,去安慰安慰她,就當這事沒發(fā)生過就算了……還有,這是七心的面具,麻煩你還給她,私下里悄悄的還給她,就說我得罪了。”
風君子從兜里掏出那張白色的面具遞給張枝,張枝接過面具,答應一聲站起來走了。這丫頭做事向來風風火火干脆利落,來得快去的也快。張枝走到車門口的時候,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又轉身跑到那個賣唱的老者身前,將兜里的錢都掏給了他。那老者愣住了,在他發(fā)呆的時候,張枝已經(jīng)開車走了。
張枝走后,我又想起了剛才被打斷的那個問題,接著問風君子:“你還有事瞞著張枝,如果張枝知道你昨天和別的女人……你猜她會怎么樣?”
風君子嘆了口氣,苦笑道:“張枝對我,你也知道原因所在!我會想辦法解了她的無形之刺,到時候以她的身家地位,她不會看上我這種人的。不要再說了。……對了,石野,你可聽好了,這件事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可千萬別再對任何人說。”
“哪件事?是七心那件事,還是你shi身這件事?”
風君子:“都不許說!”
“不說就不說,不過我想問問,那種事……滋味究竟如何?”我還是問出來了,說實話,我這種年紀的男孩對這種事不可能不好奇。
風君子又喝一口酒,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瞇著眼睛看著遠方說道:“你是學丹道的人,丹道中自有交媾和大藥的口訣,據(jù)說就是與那種滋味類似。如果經(jīng)歷過了,才知道確實類似,但妙處太不一樣了!……其中美妙,只有經(jīng)歷過才知道,如果沒有嘗過這種滋味,真是人生最大的遺憾……你別拿那種眼神看我,不是我好色。……這是天性,既不可強求也不可強免,我那一刻,真的情之所至,不可也沒有想到去躲避,一切發(fā)生的那么自然而然,那么神魂顛倒……跟你說也說不清楚,你還是個處男!”
風君子這番話說的我心里癢癢的,忍不住打斷他“風君子,你別忘了,你還比我小三歲。”
風君子看了我一眼:“怎么樣?你心動了?你可比我有條件。不過你不要忘了,從修行的角度,最好還是等到金湯境界之后。……你是不是覺得不公平?要你保守秘密你想要好處嗎?想要什么樣的好處?”
本來風君子要我保守他的秘密,我并沒想趁機提什么要求,不過聽他的意思,有好處當然更好了。我接過話頭問道:“你能給我什么好處?”
風君子瞇著眼睛看著我:“石野,你知道丹道除了大、小爐鼎之外,還有一門外爐鼎的功夫嗎?”
“外爐鼎?不知道!”
風君子:“爐鼎指的是人的身體根本,外爐鼎指的是異性的身體,對于你來說,就是女體。自古以來的修行法門,也有不少是雙xiu的。比如佛教密宗祖師蓮花生大士,就是雙身成就。你如果不信,就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