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另外還有丹霞夫婦聽說也要來湊個熱鬧,張先生也要來,宣花居士已知道風君子的身份,所以也請了。
加風君子在內一共十個人,知味樓留了一間大包間。這一天是星期四,下午最后一節自習課沒上風君子就早早把我拉到知位樓,包間里紫英已經把酒和涼盤都擺好了。宣花居士是最先到的,和風君子打個招呼客氣一番,風君子也多謝他前段時間幫忙修復古冊。接著柳依依、張枝、七心也到了,是七心去找的張枝,兩人又一起去接的柳依依。
七心一進門,就很自然的坐到了風君子的右手邊,順手摘下了那張只是略做掩飾的面具。雖然風君子的酒桌上大家揣著明白裝糊涂,只要他不戴面具端架子沒人叫他前輩,但其他人還是身份有別的。風君子左手邊應該是張先生的位置,順過來是我,右手邊應該是丹霞生的座位,順過去是丹霞夫人。
七心顯然不太懂這些講究,直接就坐在風君子的右邊。經過忘情宮之會,大家也都知道了七心和風君子之間特殊的關系,她就要坐在給風君子斟酒的位置別人也不好說什么。張枝猶豫了一下,也裝作不經意坐到了風君子的左手邊。紫英笑了笑說道:“這個酒桌上沒法排輩分,大家沒大沒小隨便坐吧。”
七心聞言問風君子:“我坐錯地方了嗎?”
風君子苦笑搖頭:“沒有沒有,隨便坐。”
大家坐著聊天等人到齊了開席,只缺張先生、丹霞夫婦三位長輩。然而左等人不來,右等人不來,大家等了一個多小時天色都暗了還是不見人影。我們都有些著急了,不會出什么事了吧?雖說那幾位都是神通廣大但蕪城現在的情況也十分復雜。張枝終于忍不住要給他父親打電話,然而剛走出房間門就站住了——那三位恰好此時到了,而且是一起到的。
來的不止三個大人,每人手里還牽者著個孩子。丹霞夫人手里牽著果果,丹霞生手里牽著阿游,張先生手里牽著小紫成。紫成和阿游兩個男孩臉上紅撲撲氣鼓鼓的好像很生氣,而果果臉上似有淚痕未干。
見次情景我趕忙問到:“你們這是怎么呢,三個孩子出什么事了?”
小紫成嘴快,大聲對我嚷道:“師父,剛才有人欺負我們三個小孩,想把果果搶走!”
風君子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什么人這么大膽子欺負妖精?也不問問是誰家的妖精!……帶我去找他們算賬去,看看是哪門哪派的。”
風君子一著急口不擇言把紫成也歸到妖精一伙了。果果和阿游說起來與風君子沒什么關系,但他們是柳依依領回來的,愛屋及烏風君子也把他們當自家妖精了。有人欺負這三個小孩就等于欺負柳依依和我,欺負柳依依和我就等于欺負他風君子,叫他如何不生氣?風君子自己也說過世間高人都護短。果果是個小花精,雖然修行不足但也不是普通人能對付的,欺負他們的一定是修行人。
張先生擺手道:“風君子你坐下,還好我們及時路過才沒出什么大事,事情已經解決了。大家都坐下慢慢說。”
我也很生氣。現在的蕪城中,修行人大多知道這三個小孩與我石小真人的關系。丹霞夫婦的兒子丹紫成拜我為師自不必說,果果和阿游是綠雪茗間的小伙計,而綠雪茗間茶室是我石野所開大家也應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