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子也就是嘴硬,看我毫不害怕的樣子他們也不敢真動手。這種人,就是揀軟的欺,我今天要是讓他們欺負了,就是縱惡。
我仍然很平靜的笑:“哦?那更好了,你們砸店的時候把那個所長哥們叫來一起旁觀,省得我打電話報警。把他叫來吧,快去!”
最后“快去”這兩個字出口時我臉色變了,變成一臉怒意。喝破時帶著丹田真力,震的整個小吃店四面墻壁都發出金屬回音,聲音的攻擊都向著那三個人,圍觀者只覺得聲大倒也沒什么別的異常。但那三個小子可有點慘,撲通撲通都摔倒在地,想爬一時半會沒爬起來,只覺的眼冒金星腦袋里嗡嗡亂響。我心里清楚的很,這十天之內只要他們亂發脾氣,仍然會不斷頭痛耳鳴。
門外的圍觀者不清楚其中的奧妙,只聽我一聲如雷般的斷喝,把那三個小子嚇的一哆嗦一屁股摔到了地上,發出哄然笑。那三個小混混心里害怕了,互相攙扶著爬起來,嘴里含糊不清的說了幾句大概是“你等著瞧”之類的場面話,抬腳就想走。
我在后面喊道:“留下十塊錢再走,賠那張踢壞的凳子。……好了好了,大家散了吧,沒什么熱鬧好看了,我要關門了。”
關上大門,終于落了個眼前清靜,看看天色已經過了晚飯點。我此時心里有一種奇異的感應,莫名的覺得風君子這小子今天晚上恐怕有點事,取出昊天分光鏡看了一眼。這一眼讓我有些意外,我只看見了桌子上的一只茶壺和一間空蕩蕩的宿舍,屋里卻沒有一個人。
濱海理工大學的七舍的房間與我住的學生宿舍不太一樣,他們是一個大屋,一共有十個人。現在所有的人都出去了,估計是去上晚自習了,風君子今天出門沒帶茶壺。他去了哪里了?我可以用移景之術在他們校園里找,就像有人扛著攝像機鏡頭四處亂走,我連續窺探了他常去的很多地方,都沒有發現。這時我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這小子前幾天干的一件事。
風君子上個星期去晚自習的路上,在他們學校的西山布告欄特意看了一條廣告,是關于校園內的交誼舞培訓班的。這時候大學校園里流行跳交誼舞,每到周末晚上都把食堂大廳的桌子搬開搞舞會。跳的是三步、四步,華爾茲、布魯斯等等,就是男生女生胳膊抱胳膊在一起轉圈。工科大學更有意思,由于女生比例較少,舞場中竟然還能看見男生拉著男生跳的。風君子上大學沒多久就開始趕時髦,報了這個交誼舞培訓班。學習費男生八十,女生五十,幸虧當時是月初,否則風君子兜里還真沒錢交學費。
我記得那張海報上說的是學期一個月,每周二、四、六晚上課。今天是周二,那么風君子一定是去學跳舞去了。摟著女生打轉的時候當然不能一手捧著茶壺,所以茶壺留在了宿舍里。知道他干什么就好辦,昊天分光鏡中光影移轉,場景移到了七舍旁不遠的大學生活動中心。風君子正坐在墻根旁的椅子上聽舞蹈老師講解示范動作呢。
這一課學的是慢四,基本步伐比較簡單,講了一段時間老師就讓這些學生自己配對練習。男生們紛紛走向教室另一側排隊坐著的女生。由于今天是第一課,大家幾乎都不認識,所以彼此之間顯的很靦腆。
這個舞蹈班總共有六十人,男女各三十。理工大學的女生從相貌上來講不算很出色,但肯拋頭露面出來學交誼舞的,出門前多多少少都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大多都還能看得過去。在男女比例如此懸殊的工科院校,這樣的場合是搞對象的最好機會。在那三十個女生中,有一絕色女子如鶴立雞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