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為主線,其實就是這個人物經歷mō爬滾打、走向成熟的過程。
反應時代、描述世界、刻畫人物,假如缺了《鬼股》,這個人物僅僅在《神游》的故事中,便缺了很重要的一環,與后來的《人yù》、《驚門》也不能完整的銜接。所以說這一系列作品講述的雖是古今中外的故事,背景不同、各有表達的主題,甚至運用的筆法都不太一樣,但最終構畫了一個整體的世界與世界觀體系。
我生于一九七四年,開始創作這一系列作品時是二零零四年,而今天是二零一四年。天、地、人、鬼、神、靈、驚這一系列作品,從三十歲到四十歲,我用了十年。非常感謝有那么多書友,相伴走過永留青的美好歲月。
這十年,感覺非常開心,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就是——爽!
成年后的我有時仍然很遲鈍,有些事情在經歷的當時甚至都不太清楚。比如前不久我偶然讀到了某集團組織人撰寫的一本書,很“榮幸”的意外看見了自己的名字,這才清楚多年前曾親身經歷過怎樣的事情。
曾有人邀集當時一批著名經濟學家與各大權威媒體、聯絡國際知名機構,組織專門的班子,在短短30天的時間內,制定了49條方案,“監控或引導658篇新聞報道、3683條相關信息”。這么大的陣仗,起因只是為了對付一個人的一支筆。而我當時不過是無意間寫過幾篇感慨,也根本不是為了研討那片泥潭中所謂的“學術”問題。
像這樣的事情,當然與創作網文的具體經歷無關,可能只是素材而已。而我在起點創作網絡文學的這些年,盡管也經歷過一些莫名的事端和bō折,但相對曾見識過的那些場面,早已bō瀾不驚甚至難動于衷了。網文創作對于我來說,是既舒爽又開心的工作。
我也經常書友們發的評論,有些人熱衷于討論書中各種人物的關系,這也算是一種趣味xìng的探軼,因為這系列品做本就從屬于一個世界觀體系。但有的時候,感覺某些討論好似沒有意義,討論者得出的宿命xìng的結論,也偏離了原意。比如在《驚門》連載期間,就不斷有人問——成天樂是什么來歷?
我可以說成天樂就是成天樂嗎?在這一系列作品中,無論是什么人物、有沒有所謂的來歷,但他們身上所發生的故事,只在于他們的行止以及所做出的選擇。如果真有所謂的來歷,那么這世上的所有人甚至所有生靈都是有來歷的,它并不是特別屬于誰的背景。
在本書開篇不久,書中的白少流面對成天樂的提問時,其實就已經回答了這個問題——眾生皆是再來人。
當然了,書中有些人物的線索,確實貫穿了古今,比如有明確交代的青帝—清風—風君子,梅丹佐—七葉,加百列—阿芙忒娜,阿méng—白暨豚—白少流。但這種描寫所表達的重點,并不是人物本身的直接關聯,其實他們也完全可以沒有任何關聯。而是通過這樣一種方式,盡量刻畫文明傳承的演變以及人世間滄海桑田的變遷,歷史與當下的融合。
&n,也不再是那只白暨豚,討論他的來歷要看從什么角度去分析,而不是得出什么宿命xìng的結論,否則那只白暨豚又怎會在長江中掙扎落入漁網呢?又比如怎樣去看待阿méng這個人物呢,他就是一個礦工,他的經歷就像人們自己去想象、描繪、創造出神靈的過程。
在《驚門》中,通過一幅畫卷也許表達了一種思考,人們怎樣去看待世界,往往就決定了人們身處怎樣一個世界中。成天樂開啟了畫卷中神奇的姑蘇世界,而小韶得以走出畫卷來到真正的人間。就像書中描寫的那些妖物,開啟靈智看見了世界,又在造就著他們所處的世界。
成于樂,聞簫韶。這便是驚門要描寫的人物和故事,而不是一個叫成天樂的人無敵天上地下、稱霸八荒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