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就是老瘋子一百多年前在幼底河谷中發(fā)現(xiàn)的那位遇難神術(shù)師的后人。
當年那位神術(shù)師的遺孀送走尼采的時候,還特意為尼采打造了一塊金牌,并說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派人拿著這牌子來找自己家族的人。這塊牌子后來也成為尼采的信物,老瘋子帶著它遠游大陸各地,在告別的前一天夜里交給了阿蒙,讓阿蒙小心收好,將來可能會有用。
已經(jīng)一百多年過去了,阿蒙也不敢肯定梅丹佐是否還認識這件信物,那位遺孀當年說的話究竟有沒有傳下來。于是試探性的拿出了這塊牌子,如果梅丹佐認不出來,他也就不想再提起,結(jié)果梅丹佐居然一眼就認出來了!
阿蒙站起身道:“我果然沒有搞錯,你知道尼采先生的名字,可為什么要跪著說話呢?”
梅丹佐答道:“這是我們家族的遺訓,尼采先生是挽救我們家族的恩人,是他無私的將祖先的珍貴遺物千里迢迢送回了巴倫城。見到這個信物就等于見到了尼采先生,一定要行禮問候,盡最大的可能提供幫助。我從小就認識這信物上的徽記,還幻想過能見到尼采先生本人或是他的后人。”
這倒是大實話,梅丹佐知道尼采是一位私習神術(shù)的魔法師,所習的神術(shù)得自他曾祖父的遺書,假如見到了尼采就有可能學習祖先留下的神術(shù)。——這是梅丹佐的童年幻想之一,所以才會對這個信物上的徽記記得格外清楚。
阿蒙:“你剛才沒有說出全部的實話,尼采先生是一位魔法師,而你只說他是一位獵人。”
梅丹佐趕緊解釋道:“是的,你也清楚一位魔法師的身份是不能公開的,所以我在您這樣一位尊貴的神術(shù)師面前不敢泄露。……請問阿蒙先生,您怎會有尼采先生的遺物?”
遺物?梅丹佐想當然的認為尼采已經(jīng)不在世了,畢竟那已經(jīng)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眼前的阿蒙要么是他的后代、要么是他的傳人,否則不可能在自己講述這段往事時,恰好將這塊牌子拿出來,他可一句都沒有提到過尼采的名字。
“這確實是尼采先生的信物,是他親手交給我的。我們能在這里見面真是太巧了!但仔細想想也不是沒有原因,你為了尋找祖先的遺跡來到這一帶,我在這里碰到了你。……起來吧,我們繼續(xù)喝酒,你突然告訴我這些家族里的私密往事,不是沒有原因吧?”阿蒙走過去把梅丹佐拉了起來,又回到那張簡陋的木板桌旁坐下。
梅丹佐興奮地臉都漲紅了,雙手握緊石頭酒杯,身子前傾著說道:“尼采先生親手將信物交給你的?那么他還在世?那一定已經(jīng)是一位大魔法師了!我能見到尼采先生嗎?您能帶我去見他嗎?”他問了一連串的問題,激動的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阿蒙擺了擺手道:“梅丹佐,你先別激動!恐怕我無法帶你去見尼采先生,也不能告訴你他在哪里,你們家族的遺訓不包含這些吧?……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今天夜里突然找我說起家族的秘密往事,是為了什么?”
梅丹佐這才清醒過來,想起家族的遺訓只是盡力幫助手持信物的人,而不是一見面就提出種種要求。他做了個深呼吸,終于開口道:“其實我想向您學習神術(shù),希望見到尼采先生的原因也是想學習神術(shù)。……請問阿蒙先生,您是否也是一位……”
阿蒙截住話頭道:“你想問我是否也是一位魔法師?尼采先生當年是一位魔法師,但并不意味著永遠都是魔法師,一位大魔法師想取得神術(shù)師的資格并不難,別忘了已經(jīng)一百多年過去了。”他沒有說自己究竟是不是魔法師,含糊的繞過了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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