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在四海修仙聯盟正式展開反攻之前,陳登鳴就已是以長壽宗掌門的身份,向四海修仙聯盟申請了延調令。
此令通過昔日達成合作的眾仙城司事殿長老王平從中調解,也是如愿達成,為長壽宗爭取到了最后一批前往四域前線的機會。
然而戰場瞬息萬變,曾預料的兩年多的延緩時間,卻是于今時今日又發生變故。
攻城容易守城難,這在修仙界同樣適用。
只不過修仙界所需要守的,未必是城,而是一個個資源豐沃的特殊地點。
這看守自是需要人手的,四海修仙聯盟自然也就需要派遣更多的修士前往四域。
這種明顯得好處摘桃子的時刻,雖也會面臨危險,卻還是有不少好戰的四海宗門趨之若鶩。
而在這種時刻,長壽宗這種作為本就應該早就派去了四域的原四域宗門,當然也就不合適再‘茍’下去了。
四海宗門的修士都將要前往四域作戰了,盡管未必就真是奔著拋頭顱灑熱血去的,可這個時候,一個原四域的宗門卻能作壁上觀,隔岸觀火,這可就不合適了。
故而,四海修士聯盟使者團的到來,卻是為催促長壽宗盡快派遣出主力修士反攻軍。
…
“掌門,他們最后給出的時間也太緊迫了,只有短短三個月的準備時間,這也太倉促了.”
天險峰議事殿內,一眾長老圍繞陳登鳴而坐,管朝攤開雙手訴苦道。
陳登鳴微微頷首,平和笑道,“這次來的是永信劍派的人,永信劍子多年前就在我手里落了面子。
這次四海修仙聯盟還派永信劍派作為使者團來談,態度已經是擺出來了,這個時間即便是我和師叔來談,也未必能談出什么好結果了.”
公輸載雙手縮在袖中,哼哼道,“幸好掌門你沒有親自屈尊跟他們談,否則就正中了他們下懷,這次永信劍派來的人是油鹽不進。
我怕掌門你跟他們談,沒能談出什么好結果,還憋一肚子氣。”
“也罷,既然事情現在已是定下,我們再商議糾結也無用,不如都做好準備。”
陳登鳴搖搖頭,道,“我們長壽宗是作為第一波反攻修士大軍中最后一批上陣的宗門。
我們出發后,他們四海宗門才會跟上,指望他們為我們四域宗門打頭陣,那是不太可能。”
溫立艷惱道,“現在也是看到我們東域有資源好處,才有些四海宗門蠢蠢欲動。
尤其是西魔海那幫家伙,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沒好處,什么時候這么主動過?”
陳登鳴對此不置可否。
資源利益,永遠是修仙界永恒不變的主題之一。
這種問題,爭一萬年都爭不出個什么所以然來。
他不愿多抱怨費口舌,倒不如著手眼下之事去辦。
坐在長老席一直不發言的鶴盈玉知他心意,岔開話題,提醒道,“蘇師叔已在使者團離去后同時離開,交代是去與其他師叔匯合共商大事。”
“嗯。”
陳登鳴頷首,環視眾人,下達指令,“蘇師叔離開之前,已通過傳音玉符傳音于我,其他幾位師叔其實也對宗門事宜另有安排。
各位長老如今就將手頭上不重要的事務先放一放,按照預案準備安排吧。”
幾位長老均是面容一肅,齊齊作揖領命。
哪怕私下與陳登鳴交流可以隨意些,但在此時嚴肅場合,眾人還是自覺維護掌門威信,以示絕對的尊敬。
陳登鳴如今正式突破金丹圓滿,甚至還服用了化嬰丹,以其說法,距離突破元嬰也就只差一步而已。
這份實力,已是與當年金丹圓滿的刑慧光不遑多讓。
甚至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