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秦澤加入官方組織后,其實整個友科新城小區(qū)的監(jiān)控都多了好幾倍。
官方組織成員會融入到普通人的生活里,但他們生活的地方,都會一定程度的戒備。
當(dāng)然,在今日這種程度的戒備并無意義,因為銀行家呂不韋的實力,如果不出動藍(lán)彧或者簡一一,是沒辦法抵擋住的。
呂不韋很快來到了秦澤所在的樓層。
他沒有選擇強(qiáng)行破門而入,而是敲了敲門。
有趣的是,秦澤也打開了門。
毫無戒備心?
甚至不詢問一下是誰?
這讓呂不韋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了地方,但他料想賈詡不敢騙自己。
所以便想著,也許這位秦澤,并無他們說得那么厲害。
但接下來,秦澤說道:
“歡迎,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知道你來者不善?!?
“不過在你試圖殺死我之前,能不能先聽我說兩句遺言?”
秦澤說著話,退后了幾步,然后拿出了日歷,翻到了最新一頁。
“伱看,我今天犯忌,忌賭博。也就是說,在賭博這件事上,我會非常容易遭遇困難和打擊?!?
銀行家呂不韋皺起眉頭。
他被這個叫秦澤的男人搞得有些懵。
“你不害怕?”
“怕,你全身上下散發(fā)的氣息,都足以說明,你若要殺了我,很容易。咱倆至少目前,還不是一個層級的。”
這種詭異的既視感,讓呂不韋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就好像他一個強(qiáng)大的獵人,狩獵無數(shù),今日本該十拿九穩(wěn)。
但見到獵物后,獵物擺出了一個十分好擊殺的姿勢,說到,你希望我用哪種姿勢死?
秦澤笑道:
“我對感應(yīng)危險,有特殊的手段?!?
小喬與銅錢草,似乎都具備這種能力,秦澤并未說謊。
他繼續(xù)說道:
“所以我猜測,你是來殺我的。但殺了我,沒有意義。”
“我只是一個新人,連黃金歷手稿都沒有,殺了還有什么價值?”
“我唯一的價值,就是我……還算有潛力,起碼我的上司簡一一,很喜歡我。”
雖然是第一次見到銀行家呂不韋,雖然沒有猜出對方身份,但這些壓根不重要。
自己只需要知道對方的動機(jī)就行。
“所以為什么不和我賭一把呢?賭博過程里,你應(yīng)該清楚,扭曲后的賭博,或許在籌碼上,可以很多樣化?!?
“只要你有本事,我身上的一切,盡可拿走?!?
“怎么,不敢嗎?”
秦澤微笑著看向呂不韋。
這笑容竟然讓呂不韋都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他面對賈詡,都是一種上位者姿態(tài),卻不想面對秦澤,竟然罕有的感到了幾分壓力。
瘋子。
呂不韋內(nèi)心判斷。一個娛樂至死的瘋子。
既然提前感應(yīng)到了自己,那么只需要選擇逃跑就好。
可這個人居然沒有逃跑。
而是選擇留在原地,冒著被擊殺的風(fēng)險,也要跟自己賭一局,以此來完成今日的犯忌……
這種瘋子,放在整個英靈殿,也屈指可數(shù)。
這莫名讓他想到了那位女媧。
秦澤看得出對方在猶豫:
“殺了我倒是不難,很輕松的啦,如果你感知足夠強(qiáng)大,就算有人試圖營救我,這個距離里,你也能夠殺了我。”
“怎么樣,要不要跟我賭?不賭就別磨磨唧唧的,快點殺人,做個合格的反派ok?”
“但我可得說好了,你如果不按照我的方式來玩,那么你不可能從我這里獲取任何情報?!?
銀行家呂不韋相信,秦澤這樣的瘋子,恐怕通過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