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并未結(jié)束。
在盧弧等人搜集到線索,用以證明舊歷世界的變化也滲透進(jìn)現(xiàn)實世界時,屬于秦澤的漫漫長夜,也迎來了新的事件。
一只黑色的烏鴉,又一次,飛到了秦澤的窗前。
聽到展翅之聲,秦澤立刻來到了窗前。
歐冶子來消息了。
“前往,玩具工廠?!?
烏鴉留下了一句話后,便飛走了。
秦澤心里的石頭落下。歐冶子的武器,總算趕在了端午節(jié)之前。
正好,也可以跟歐冶子打聽打聽細(xì)節(jié)。
秦澤沒有猶豫,很快就前往了糖心玩具廠。
午夜的糖心玩具廠,一如既往,帶著幾分詭異色彩。
迎接秦澤的玩具不帶重樣的。
這一次,迎接秦澤的是抬轎子的轎夫。
白色的轎子,穿著白衣的轎夫。
這位圣誕老人忽然玩起了中式恐怖。
秦澤坐上白轎子的時候,感覺里面異常的冷。
不是由外而內(nèi)的冷,而是一種從心底生出,由內(nèi)而外的冷。
可惜,他不具備龔瓶的能力,所以無法知道這東XZ著什么玄機。
坐在轎子里,秦澤只感覺再來兩聲嗩吶的話,恐怕一個正常人都得被嚇得魂飛魄散。
“下次把龔瓶帶上?!?
遠(yuǎn)在城市彼端,和女孩子玩蘿卜丁拔蘿卜的龔瓶,莫名打了個寒顫。
秦澤走下轎子。
歐冶子造型沒變,一如既往的肌肉怪誕版的圣誕老人。
歐冶子見秦澤來了,便問道:
“坐轎子的時候,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幻覺?”
“沒有,沒有看到任何幻覺。但感覺冷。”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圣誕老人顯然有點憤怒:
“失敗了!可惡!失敗了!”
不過他也沒有跟秦澤解釋什么失敗了,秦澤也沒有問。
這種紙人,紙轎子,透著陰邪之氣,鬼曉得這是歐冶子在制作什么邪門的兵器。
秦澤開門見山道:
“前輩,我需要的東西做好了?這么快的嗎?”
“嚕哈哈哈哈哈……知道你小子要在明天用到武器,我可得加緊,女媧的人情,在我這里就是優(yōu)先級最高的。”
歐冶子的身后,立著一把巨大的斬刀。
刀身長而直,呈現(xiàn)出燃燒般的赤紅色。
之所以說是燃燒,是因為它的赤紅色光澤在閃爍流動。像是火焰在燃燒。
刀身上有著細(xì)膩的,刀柄部分設(shè)計得較為簡潔,但握感堅實。
最主要的是,這把刀真的很大。幾乎與秦澤等身。
“這刀……是不是太大了一點?”
“但很輕。”歐冶子明白秦澤的顧忌,他拿起刀:
“這把刀很輕,輕的就像是火焰?!?
“小子,我需要你的血?!?
秦澤大概明白,現(xiàn)在這把刀處于一種誰都能使用的狀態(tài)。
歐冶子希望,這把刀能夠鎖定秦澤。
“它還有其他形態(tài),不是只有火焰的形態(tài),這刀耗費了我不少舊歷世界的好材料,女媧的人情不管多深,這把刀給了伱,我都可以還清了?!?
“畫上這個符號。用你的血做墨,用你的手指作筆,將這個圖案逆畫在刀柄上?!?
歐冶子給出了一張畫紙,上面是一個很復(fù)雜的幾何不規(guī)則多邊形圖案。
秦澤得承認(rèn),這還真是一種極為原始的“綁定武器”手段。
他咬破手指,照著歐冶子說的,開始綁定這把武器。
同時,秦澤說道:
“前輩,這把刀叫什么名字?”
“我原本打算叫它無限火力,你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