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認(rèn)出了昔年是妙嫣參加的盛會!”
妙嫣也是神色一凜。隨即淡淡道:“隱月宗主客氣了,妙嫣愧不敢當(dāng)。宗主也是風(fēng)采依然呢。”
追星子微笑道:”嗯,不知道仙子現(xiàn)在仙蹤何處,我曾經(jīng)數(shù)次前往仙山拜會。怎奈何卻不見仙子蹤影。唉,圖生奈何啊……”
說完,看了看仙音。微微點頭笑道:“見過仙山掌門人。”
小雷這才聽了明白,只是心中立刻對這個家伙生出幾分厭惡來了。
原來這家伙居然還曾經(jīng)跑到仙山派去找妙嫣?而且還見過了真正的仙音……可是他居然也厲害,居然也分辨出來了,仙音并非是參加盛會地那個妙嫣!
只是,這個小白臉跑去找妙嫣干什么?
不爽,大大的不爽!
不過就在此刻,仙音卻冷冰冰的回了他一句:“你是誰,我不記得你。”
小雷心中暗暗發(fā)笑。忍不住開心的看了仙音一眼,恨不得抱著她親一下才好。
可是追星子只是略微愕然了一下,隨即微微一笑,絲毫不以為改忤,淡淡笑道:“在下山野之人。仙山掌門不記的在下,也是尋常。”
他言語之中總是帶著那么幾分從容淡定,仿佛世界上再沒有什么讓他失態(tài)的事情了。
可不知道為什么,小雷就是看這人極度不順眼!
果然,這追星子卻居然款款是來,就坐在了妙嫣身旁不遠,微笑道:“在下心中仰慕仙子,這一別三百年,想必仙子修為更勝于昔了吧。”
妙嫣微微皺眉,道:“不敢,妙嫣已然嫁人,修為恐怕荒廢已久。”
聽到“嫁人”這兩個字,追星子臉上絲毫不掩飾的露出幾分失落,不由得長長嘆了口氣,一雙如寒星般的眸子凝視妙嫣良久,低聲語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眼罷,忽然低聲吟道:“卿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日日思卿不見卿,共飲長江水……”
那眼中的幽怨,卻也是絲毫不加掩飾!
小雷勃然大怒,居然當(dāng)老子面對老子的老婆說什么“日日思卿”?!
小無賴心中大喝“圈圈叉叉”,捏起拳頭就要發(fā)作,卻被妙嫣捏住了手,只見妙嫣對自己微笑,投來一束目光,隨即看著追星子淡淡道:“足下深意,愧不敢受!妙嫣已為人婦,不敢受此言。何況我夫君在側(cè),此番話語,是何言也!若是再有非分之語,莫怪妙嫣不念同道之情!”
說完,面色薄怒,不再看追星子一眼。
追星子悵然一嘆,面露苦澀微笑,依然從容不迫躬身一揖,隨即站立起來走到一旁座下。只是卻投來目光上下打量小雷,眼中頗含深意。
小雷也是冷冷看了看他,心中卻暗暗盤算起來。
旁邊妙嫣輕輕握住小雷地手,柔聲道:“夫君,此不過是一介狂妄之人,何必于他計較。不理會就是了。”頓了頓,面色一紅,湊到小雷耳邊,低聲道:“妙嫣自然是夫君一人之妙嫣,何必理會他人做想?”
小雷心中怒氣稍消,只是嘴角卻露出幾分狡猾的微笑來。
媽地。小子,得罪我,你就死定了!
就在此刻,玉璣子忽然站起身來,走到場中,看了看頭頂天色,朗聲道:“諸位,此刻晨時早已過了,盛會的時辰已到。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還有諸多同道未能到來。但是規(guī)矩卻不可破地。咱們也只好不等了……”
頓了頓,他苦笑道:“貧道添為昆侖掌門,在這里算是個地主,想我昆侖派歷代來都是主持這難得的盛會,偏偏本屆盛會,卻有不不和同道未能到場,心中不免有些失望。唉……既然事已至此,禮卻不可廢。還請大家一起拿出玉牌,咱們這就齊登天門吧。”
“天門?”小雷取出了玄機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