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老頭子不說,誰敢聒噪。”
陳道臨哭喪著臉:“那……也要問問我同意不同意吧。”
“總之你要給我一個交待。”李斯特族長搖頭,堅決道:“我女兒這么沒名沒分的跑去跟著你,總不是個事情!我李斯特家族也是要臉面的!說出去,我家族的唯一繼承人跑去跟了你,這算怎么回事?達令陳,你今天就給我一句話!你到底娶不娶我女兒!”
……
新城,大祭司神廟。
杜微微站在這神廟的大門外,看著眼前這條已經初具規模的長街。
街道上的地面并不像帝國的其他城市那樣使用石板鋪路,而是了燒過的黃土鋪路,顏色倒是和那些黃土磚的顏色相似。
聽這里的人說,這是達令陳的要求,據說那個達令陳講過,那些石板路都不夠結實,用還不如不用,所以他選擇用這些黃土磚的粉末鋪路,據說他將來還打算弄出一種新的材料來,在路面上重新鋪上一層,那種材料更堅固耐損,遠比石板路要強許多。
神廟前后,人群熙熙攘攘。
此刻正是傍晚,那些穿著各異的工匠,帶著家人,成群結隊的來到神廟外,就在這神廟外的空地廣場之上,開始對著神廟里進行跪拜祈禱。
而神廟之中,那廟宇前,早有一排排穿著白色長袍的教徒,開始大聲吟唱歌曲。
這歌曲調子倒是頗有一種綿長古樸的味道,充滿了宗教色彩。
但是當聽見這些教徒開始吟唱歌詞的時候,杜微微只聽了兩句,臉色頓時就變得十足精彩,一下被嗆住了,連連咳嗽,差點沒背過氣去。
“從前冬天冷夏天雨呀水呀……哈哈哈哈!這算是什么歌詞?”
說起來也是巧了,整個羅蘭大陸上,現在能聽得懂這歌詞的,除了達令哥之外,也只有站在這里的這位女公爵了。
看著那些面色虔誠無比的信徒,用那走腔走調,咬字怪異的發音,在吟唱“我看見山鷹在寂寞兩條魚上飛”,杜微微已經憋得臉都紅了。
她咳嗽了幾聲,就挪步遠離了那神廟一些,走到大街上來。
看了看身邊的人,低聲道:“這就是達令陳弄出來的無雙武神教的神廟?那神像一定是達令陳親手繪制出來的吧?”
站在杜微微身邊的,是胡克船長和迪克森,還有皮埃爾男爵父子。
杜微微看了幾人一眼,然后眼神忽然落在了一個身影上。微微笑道:“怎么不說話?難道我就這么可怕么?”
被她眼神盯住的那人,身子一抖,無奈抬起頭來,看了看杜微微,眼神有些復雜,緩緩道:“公爵大人,若是你不可怕的話,這世界上就沒有可怕的人了。”
杜微微一愣,看了看對方,隨即莞爾一笑。走過去,居然伸出手去拍了拍對方的臉頰,眼神里有幾分戲謔,低聲笑道:“小洛黛爾,你放心,我可不是來抓你回家的。”
洛黛爾臉一紅,卻趕緊退后一步,瞪著杜微微:“你抓我,我也不會和你回去。你又不是我父親,憑什么要管著我。”
杜微微也不氣惱,抬起頭來看了看天色:“我不是你父親……但如果我說我是債主,這總不錯吧。”
她低頭重新盯著洛黛爾:“我聽說這里的所有的一切。都有你一份?那么你知道不知道,達令陳那個家伙,欠了我多少?原來只是他一個人欠,如今你既然入了他的伙。那么我的債,當然就要由你們兩人一起背了。”
洛黛爾目光閃爍,眼神躲躲閃閃。小妮子思索了會兒,眼睛里閃過一絲狡猾,才抬起頭來,緩緩道:“一起背倒也沒什么。只是公爵大人,您這次跑來,看來不像是為了討債而來的吧?”
“哦?”
“您若是為了討債的話,總要帶幾個算賬的先生